削薄的嘴唇邊輕輕一扯,像是在笑又像是在悲嘆這個螻蟻一般可憐的人物。
他以為離自己遠些便可以不受到自己餘威的傷害,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若是真的有意,照樣一個眼神便可以將他擊殺,根本無需出手,更別說這段距離又有何用,不過黑衣人卻還沒有自甘墮落到擊殺這種人物的地步,那簡直是有辱自己的身份。
葉權還想到對方說話會這般不給自己面子,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人還真有些不上套。但是人家實力放在這邊,時刻警告自己,對方只需要一根小指頭就可以把自己捏死,葉權只有忍住心中不滿,厚顏賠笑道:“呃,先生說笑了”
“廢話我也不多說,你們去城東搜查,城西就交給我,我們一定要趕在蒙恬大軍到達之前,要儘快把林躍解決”能陪這種小人物說上這麼多話,若不是因為抓捕末離,黑衣人連看都懶得看一眼這些人。看時辰已經不早,自己剛才說話的功夫,林躍很可能已經與末離匯合,向城外跑進去。
黑衣人在丟下句話後,便整個人向空中竄上數丈,並且在下落的瞬間,那黑衣人不知施展了何種神奇的**,整個人竟然就像是從斗篷中消失一般。只留下一張巨大的黑色布袍在空中飄飄悠悠的落下,在飄落了約一丈距離後,黑色布袍就像是活過來一樣,在飄落的時候逐漸變成一隻大鳥的形狀。
最後在葉權不可置信的注視下,那隻黑色大鳥竟然猛地一震身體兩邊的雙翅,在空中翱翔了起來,而且越飛越高不一會兒就竄上了九天雲霄。對於自己所看到的,宛若神技的表演,葉權在等到天空中黑色大鳥離去良久後,這才摸了摸體溫正常的腦門,喃喃自言道:“天吶,我不會是做夢了吧,這人竟然還可以變成其他東西!”
****邪惡的分割線****託著疲軟不堪的身體,林躍咬著牙一連衝出了數條大街,終於在雙腿痠痛的都不足以支撐自己站立時,林躍才趕到了一處與左右樣式相同的民居。這裡本是林躍在縣中初任佐史時所住,後來因為調任咸陽,這裡就一直空了下來。後來曾有人接替林躍的佐史之位,可是卻因為劉庸政阻止,一直沒有居住在這兒。
如今林躍回來,也是恰巧經過此處,見屋門上鎖。這才知道此處從自己離開之日算起,已經有半年為曾有人居住過,所以在心懷感激的同時,這裡也成為了林躍暫時落腳點。但是如今在看到這間房屋時,林躍心中感激早已經蕩然無存,哪怕是劉庸政在最後一刻,還是放了自己,可是這並不能夠表明他還能值得自己的信任,現在林躍最多也就是欠他一個人情,下次有機會還了那也就算了。
輕叩兩三聲,屋門便被從裡面拉開了一條縫。見來人是林躍,末離那張半個清秀的臉龐,這才從門後的陰影中探出,見是林躍回來,遂關切的問道:“怎麼到現在才回來,看你這滿頭大汗的,莫非是出了什麼狀況?”
“嗯,算是吧,先讓我進去再說!”以手虛扶住門框,林躍此刻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林躍此刻的心情還未從劉庸政一事的陰影上擺脫出來,聽到對方詢問,林躍也無心回答,便含糊應付了聲,便自顧跨過門檻,想要進去歇會兒。早已力乏的林躍剛才全是拼著一股力量撐回來的,現在的他就連腳都無法抬起半步,剛把腳伸出便被腳下半尺來高的門檻拌個結實,整個人遂腳下一軟朝著屋中跌倒。
還好站在旁邊的末離出手迅速,看林躍倒下的那剎那功夫,便已經伸出手將林躍扶住。朝林躍身體中度入一股內力,本想幫助林躍恢復體力的末離,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內力就如泥牛入海一般,在林躍身體中就連一絲漣漪都不曾泛出。探清林躍脈象,末離不禁皺眉道:“你的身體怎麼會這樣,我感覺到你的脈搏很微弱,可是身體中的氣血卻流動正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依扶著末離,林躍硬是被對方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