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賀家年輕一輩將家族搞得四分五裂,其根源就在於柳致知。
對方如果想打阿梨的主意,他不在乎讓對方從人間消失。
劉徵君也對柳致知起了殺意,同樣,柳致知也感應到這一點,心中也起了殺意,別人未感覺到柳致知心中殺意,阿梨卻非普通人,她感受到柳致知心中殺意一閃。
阿梨眼光一轉,也明白了,對劉徵君望向她的充滿sèyù的眼光冷哼了一聲,伸手握住了柳致知的手,表示對他的安慰,柳致知目光落到阿梨身上,變得柔和,望阿梨溫柔地一笑。
兩人這種郞情妾意,讓劉徵君心中怒意上湧,還好,他不是那種大腦簡單之人,強自按捺下怒火。
柳致知和阿梨之間表現讓黎盼天不由微微皺眉,她有點不悅地問:“柳致知,你是那裡人?”
“申城人,以前來麻家寨支教,和阿梨認識!”柳致知本不想回答,估計對方也能查出來,那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乾脆將自己如何與阿梨相識都說了出來,免得對方再問。
“原來是一個窮教師,如何配得上阿梨妹妹?”劉徵君有點忍不住了,出口譏諷到。
黎盼天有些詫異,看了劉徵君一眼,這個侄子今天有些失常,話有些失水準。看來年青人好sè,喜歡上了自己侄女。
阿梨的娘不由露出不悅之sè,對於柳致知,她是很喜歡,自己女兒也是非常喜歡,而且柳致知為人也很好,重要的是對阿梨非常好。
阿梨直接不客氣:“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窮教師!說得好,閣下一表人才,原來是豬狗不如的東西,華夏優良傳統,尊師重教,到了你們口中,老師大概是臭老九吧!”柳致知雖不是教師,畢竟也當過一年教師,支教時,大山之中,那些教師讓他敬佩,劉徵君如此一說,柳致知乾脆以大道理壓他,直接痛罵。
劉徵君沒有想到柳致知如此不客氣,氣得發抖,剛要還口,被黎盼天制止住了。
“年青人,不要罵人,劉徵君話雖不好聽,也說得是實情,黎梨是我黎家的人,現在雖不講究門當戶對,但你必須有足夠能力或成就,才能配得上黎梨,小夥子,還是好好努力,做出一些成績給我們長輩瞧瞧!”黎盼天話雖婉轉,就是一個意思,柳致知配不上阿梨。
柳致知有些哭笑不得,昨天晚上自己還勸阿梨,想不到今天火燒到自己頭上。
“我的女兒喜歡誰,不需要外人來說什麼!”阿梨的娘開口了,她有點看不下去,她自己一生就為這個門當戶對所誤,她不想誤了女兒,而且,她知道女兒和柳致知是同一類人,都不是普通人,兩人情投意合。
“弟妹,我怎麼是外人?”黎盼天說到。
“我這個做娘都不干預阿梨的婚事,你能比我這個娘還親?”阿梨的娘話中柔中藏針,直接噎住了黎盼天。
“黎梨到底是我哥哥的女兒,我們不關心她,誰關心她?”黎盼天換了一個角度說。
“自盼明死後,我就與黎家沒有任何關係了,阿梨只是我的女兒,與黎家沒有任何關係!”阿梨的娘早就對黎家死心,根本未曾想到認祖歸宗,阿梨之所以姓黎,完全是為了紀念心中那個情郎黎盼明。
“弟妹,你就忍心阿梨沒有家,沒有爺爺nǎinǎi?”黎盼天又苦苦勸到。
阿梨的娘搖搖頭:“這裡就是阿梨的家,她出生時連父親都未見過一面,還要爺爺nǎinǎi幹什麼?”
“你難道就眼睜睜看到那兩個老人想見孫女兒一面都不行嗎?連一點讓他們補償心中愧疚的機會都不給嗎?”黎盼天又以感情哀求。
“當rì盼明出了車禍,我的心就已經死了,只是當時已懷了阿梨,才讓我有活下來的勇氣。其他的事,早知今rì,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