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出了一個反社會的變態,還是俞京大學的學生,三年前出錢把三單元整棟樓買了下來,實際上是在做什麼人體實驗。警察把這裡封了,不讓任何人進去。”
妻子疑惑地皺眉,“就這麼封了?變態已經被抓了吧?為什麼房子不重新使用?”
丈夫搖了搖頭,眼裡也有疑惑,“我也不知道。”
三單元地下室裡,幾個穿著道袍的年輕人正在刮牆上的灰,有的還在旁邊用硃砂筆畫陣法。
“傅生人是死了,留下的爛攤子還要我們來處理,照這個速度得搞到猴年馬月啊。”一個道袍弟子抱怨道。
傅成墨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別磨嘰了,荊家人去追捕鸞星教餘孽了,收拾殘局這種活讓傅家做還不好?”
點了一根菸,傅成墨坐在了房間中央,看著牆壁四周的白骨。
牆的表面被戳開之後,裡面屬於人的白骨也露了出來,大多都是附近的居民或者學生。
傅成墨嘆了一口氣把煙扔了開始念往生咒,給冤魂超度。
七月,空氣中一股股的熱流的清晰可見,陳明川坐在公園裡的長椅上,手上拿著一塊雪糕。
雪糕快要吃完的時候,荊寒霧從一棟樓裡出來了。
陳明川見到他之後站了起來,“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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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寒霧點了點頭,“已經讓特警來善後了。”
把陳明川手裡剩下的一小塊雪糕拿了過來,荊寒霧一口就把它吃了。
陳明川說:“這個月已經抓到了十幾個鸞星教的人,應該抓得差不多了?”
荊寒霧說:“差不多了,根據許家還有官方的情報,鸞星教的人已經抓完了。”
盤踞俞京幾十年的邪教組織終於覆滅了。
解決了這件事荊寒霧終於有時間休息了,他和陳明川回了荊家。
荊海一家三口去了許家,所以偌大的荊家除了傭人就只剩下荊寒霧和陳明川。
夜深人靜的時候,陳明川忽然睜開了眼睛,他往左邊扭頭,荊寒霧安安穩穩地睡在他旁邊。
轉過頭看向床邊,另外一個荊寒霧安安靜靜地坐著,荊寒霧的靈魂體又出來了。
自從荊寒霧有意控制之後,他的靈魂體就很少出來了,不過有時候荊寒霧陷入深度睡眠,靈魂體還是會出來。
靈魂體沒有向以前一樣對陳明川“鬼壓床”,陳明川坐了起來盯著靈魂體,靈魂體也凝視著陳明川。
陳明川低聲問:“你會說話嗎?”
靈魂體搖了搖頭,他只是一個模糊的意識,不會說話,很多時候思考能力也有限。
他只知道,他想要待在陳明川身邊。
陳明川伸出手在他頭上摸了一下,靈魂體一愣,隨後在陳明川手心蹭了蹭。陳明川沒忍住笑了笑,清醒時候的荊寒霧可不會做這樣的動作。
陳明川拍了拍旁邊的空位,“你睡旁邊,別一直坐著了。”
靈魂體盯著空位看了看,然後乖巧地躺在了陳明川身邊,他還伸出一隻手握住了陳明川的手。
陳明川左手握著荊寒霧,右手牽著荊寒霧的靈魂體,就這麼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冰冷的氣息侵入口腔,陳明川睜開眼睛看到了荊寒霧的臉,眼神對上之後陳明川又確定了這是荊寒霧的靈魂體。
靈魂體一直沒有睡,他握著陳明川溫熱的手,心裡感覺很溫暖。於是他在陳明川睡著之後側過身一直盯著陳明川,盯著盯著就親上去了。
荊寒霧的靈魂體吻技深得荊寒霧真傳,吻得陳明川差點喘不過氣,陳明川推開了靈魂體,喘了一口氣說:“睡覺了,明天再親。”
靈魂體皺了皺眉有些委屈,他指了指旁邊還在熟睡荊寒霧,意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