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點了點頭,“好。”
領帶被荊寒霧放在了他的房間,陳明川跟著荊寒霧一起去了他房間。
荊寒霧把黑色的領帶遞給了陳明川,陳明川駕輕就熟地把領帶給荊寒霧打上了。
荊寒霧垂眼看著陳明川的動作,忽然問道:“為什麼你給別人打領帶這麼熟練?”
陳明川一愣,第一個世界莊澤為了做生意經常應酬,應酬自然需要穿得正式一些,陳明川就經常給他打領帶。
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講,給自己打領帶很簡單,給別人打領帶應該很生疏才對,除非他經常給別人打領帶。
見陳明川表情僵硬,荊寒霧問:“你以前經常給別人打領帶嗎?”
“沒有,”陳明川恢復了正常的表情,他說:“我在網上看過給別人打領帶的影片,很簡單一下子就學會了。”
荊寒霧問:“是為了我學的嗎?”
陳明川硬著頭皮“嗯”了一聲,“對。”
荊寒霧低頭吻住了陳明川的唇,舌尖在陳明川嘴裡攻城掠地,直到門外有人敲門荊寒霧才鬆開了陳明川。
見荊寒霧沒有懷疑什麼,陳明川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開啟門一看,門外是荊小海,荊小海已經被送去了正常的學校,她很聰明不會在別人面前暴露她的能力,所以和同學們相處得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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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小海聲音脆生生的,“哥哥,明川哥哥,大會開始了,我們一起去吧。”
陳明川摸了摸她的頭,牽上了她的手,“好。”
荊寒霧牽上了她的另外一隻手,三個人就這麼到了道門大會的現場。
不少人在看到荊寒霧以後表情都變了,對於道門的年輕人來說荊寒霧是他們不可逾越的一道鴻溝,他們只能看著荊寒霧的背影。
在看到荊寒霧旁邊的陳明川之後,有人忍不住開始嘀咕陳明川是誰。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陳明川,打聽到陳明川的名字之後他們發現道門根本沒有這一號人物。
難道是隱世不出的散修?
散修沒有門派資源,能夠透過自己的打拼參加道門大會的都不簡單,更何況和荊寒霧走在一起,那就更不簡單了,於是眾人看陳明川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欽佩。
連陳明川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因為站在荊寒霧身邊,就已經被當成高手了。
許家特別的大,道門大會是在許家的一處私宅置辦的,中間被劃分出來供道士們鬥法的空間少說也有一個400米操場那麼大。
道門斗法,拿什麼武器的都有。
也就觀戰了一個小時,陳明川看到了符紙、寶劍、笛子、古箏甚至還有疑似狗骨頭的大棒槌。
一開始鬥法的道士還是規規矩矩的扔符紙或者掐訣,到了最後抱在一起扯頭髮互相啃的都有,和他們平時道骨仙風的樣子大相徑庭。
最逗的是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道士對上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小年輕還沒動手老道士就抱著頭躺下了。
就在小年輕著急忙慌檢視老道士是不是受傷了的時候,老道士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一張符拍在了小年輕後背,動作比年輕人還利落,看得周圍的人大罵他不講武德。
道門大會辦了三天才結束,荊寒霧和陳明川向學校請了一天假。
回去的路上,陳明川對荊寒霧說:“下次還有這種活動一定叫上我。”
荊寒霧說:“會叫你的,因為你現在是家主夫人。”
陳明川:?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荊寒霧笑了笑,“道門大會你和我穿的同款衣服,有點腦子的都看出來了。”
陳明川眯了眯眼,“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