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冷松月驚愕地看著外面那個漂浮著的頭顱。 頭顱像是老鼠和蟑螂頭結合在一起的一般,看起來很是詭異。 並且還長著手臂粗細的畜生。 畜生在血海中飄蕩。 也不知道這個頭顱是死是活。 而真正吸引陳安注意力的是,是頭顱的正下方有一個案臺。 案臺被陣法包裹著。 案臺上放著一卷和先前葉石手中拿到的地圖,相差無幾的東西。 “我們還繼續嗎?” 冷松月感受到手中傢伙力道緩緩表現,從外面收回視線,望著陳安。 陳安也收回視線道:“外面那麼大的一個傢伙盯著,我哪裡還有心思。” “哦!” 冷松月幫陳安簡單清理了一下,滲出來的物質後,就幫他重新整理好了。 兩人有些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好不容易有機會了。 現在又突然被這一變故給打斷了。 “你看,這些石屋,是不是要去哪裡的?” 就在這時冷松月突然指著案臺的方向。 陳安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 只見一間石屋緩緩從陣列中飛出來,並停留在案臺邊緣。 在懸停數三十個呼吸時間後,又緩緩回到陣列中,並向前挪動了一個身位。 位於後面石屋,向前挪動一下,然後也飛到案臺邊…… 陳安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這些石屋都是旋轉向下挪動的。” “按照這個速度我們已經在半天后,挪動到案臺邊,然後繼續向下走,最後透過別的地方升到最上方,” “週而復始,迴圈往復。” “你想拿案臺上的東西?” 聽到陳安這樣說,冷松月立即就知道了他想什麼。 “賊不走空!” “都來這裡了,不拿點東西走,怎麼也說不過去。” 陳安收回目光,對冷松月道:“盤膝打坐一下,調整好狀態。” “我估計案臺上的東西沒那麼好拿!” “好!” 冷松月點了點頭。 盤膝坐下。 陳安向石屋內部挪動了一下。 那個大腦袋實在是噁心。 只是他剛走出幾步就看到血奴還站在光幕前。 並且不斷傳遞出興奮的情緒。 他有些疑惑地來到血奴身前。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只見血奴目光死死盯著那顆大腦袋。 眼中充滿了嗜血和興奮的渴望。 陳安在猶豫了一下後問道:“你想吸它的血?” “吼!” 血奴發出一聲低吼,算是回應了陳安的詢問。 陳安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還真不挑食,這都下得去口。” “吼!” 血奴猛地衝陳安吼了一聲。 陳安看著低吼的血奴,莫名地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大概的意思是這東西很美味。 “……” “你口味還真獨特。” 陳安無語道:“這腦袋這麼大,數百米,你打得過?” “吼吼~” “行,行,你想試一下就試一試。” 陳安道:“不過不是現在,等石屋到案臺邊的時候。” “我們去取案臺上東西的時候,你再去嘗試知道嗎?” 陳安猜測。 這個大腦袋很可能就是為了守護案臺上的物品的。 自己去取。 很可能引起它的攻擊。 反正都要去對付這個傢伙。 那還不如讓血奴主動出擊了。 “吼~” 血奴低吼一聲。 表示同意看。 陳安也不再多說什麼。 皺著眉頭來到冷松月身邊盤膝坐下。 冷松月見他眉頭皺起就問道:“怎麼了?” 陳安道:“血奴在吸了血之後,越來越聰明瞭。” “以前呆呆傻傻的,除了我的指令,她什麼都不會。” “現在竟然已經有一些簡單的自主行動了。” “竟然還知道對我表達一些簡單的情緒。” “比如想要,好,這一類的。” “這樣不好嗎?” 冷松月道:“還是說,你不能完全控制她?你怕她有了自主意識,就脫離你的掌控?” “這倒沒有?” 陳安道:“我能感覺到,我對她的掌控越來越深。” “有一種她越聰明,我就越能掌控她的意思。” “這不就行了!” 冷松月道:“有自主意識的法屍,不知道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 “擁有這樣一具法屍,相當於憑空多出一半的戰力。” “你還憂愁什麼?” “但是她不是一般的法屍啊!” 陳安道:“血奴是血屍!” “血……” “血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