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敢跟你相好,免得引起閒言碎語。”
“也對。”熊大猛點頭:“她聶少夫人的身份一日不除,你們若相好,那就是世人口中的姦夫淫婦,一個不好,她會被浸豬籠滴。”
“有理。”熊二放下茶點一拍大腿:“這可不是小事,你們要是真相好,到時整個大越只怕都是聶家少夫人與軒轅王偷情的故事,流言傳的鋪天蓋地,你們走到哪都要被人指指點點,搞不好還有人戳你們的脊樑骨。”
“要是生了娃娃,那就是私生子。”熊大。
熊二:“到時是姓姬還是姓聶?要不姓乾脆姓軒轅吧?想必宮主會很高興,後繼有人了哇。”
“滾——!”
“……”
“……”
※※※※※※
是夜,月淡如鉤,有七八條黑影“唰唰唰”的躍上護國將軍府高高的圍牆,為首之人體態修長,黑巾蒙面,一雙深遂微挑的鳳目深深,眸底銳利的光芒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近來護國將軍府頻頻出事,又沒個正經主子,府中人心惶惶,守衛與護院難免鬆懈,給了一些人可趁之機。再者,來的這七八個人皆是高手,極會隱藏身形,一般人也發現不了。
他們悄無聲息的躍下圍牆,為首之人低聲吩咐:“遠波帶兩個人在這裡接應,我帶兩個人去把小姐帶出來,瑕塵你們兩個打掩護,若有意外情況便聲東擊西,分別引開府中侍衛的注意力。”
“明白。”眾人無聲點頭。
一路摸到菊院,眼看目標在望,為首之人鳳目彎出漂亮的弧度,心情大好,突然,兩條人影無聲無息的擋在前面的籬笆處。
其中一人抱劍而立,挺拔的身姿,英俊的臉龐稜角分明,在淡淡的月光下盡顯冷酷與無情,另一人蓬頭垢面,衣衫不整,高瘦的身影在月光下像個流浪鬼。
正是聶淺歌與冷奕。
來人挑起眉,鳳目眯起,手按在腰間,正要拔劍,卻聽冷奕略帶譏諷的聲音響起:“慕大公子,深夜帶人光臨護國將軍府,不知有何貴幹?”
瞞不住了,慕聽濤伸手拉下臉上的黑巾,淡淡地道:“冷奕,行個方便,讓開吧,當沒有看見我。”
未及冷奕出聲,聶淺歌木木地道:“你這人說話好好笑,明明看見了,怎麼可能當沒看見?我們又不是瞎子。”
冷奕點點頭:“慕大公子,得罪了,這個方便我行不了,你還是快走吧,省得吵得人來,鬧得不好看。”
都到了這裡,慕聽濤怎麼可能退,他冷哼一聲:“那就得罪了,今日即便這裡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
“不見棺材不掉淚。”聶淺歌今晚上表現的特別聰明,對冷奕一揮手,語氣驟厲:“給我教訓他,讓他知道,偷香竊玉是要付出代價的!”
冷奕聞言,立刻威風凜凜地喊了一聲:“來人!有盜賊入府!”
“……”慕聽濤。
聶淺歌:“……”
咣咣咣!
響亮的銅鑼很快被敲響,守衛和護院井然有序的開始抓捕盜賊。
顧還卿就住在菊院,聽得外面一片嘈雜喧譁,便披衣而起,丫鬟一手掌著燈,一手掀開簾子進來:“姑娘,吵醒你了,聽說進了盜賊,也不知是哪來的強人?”
“嗯,我去看看。”顧還卿吸上繡鞋,正要出去檢視,卻聽冷奕在院外冷冷地道:“窮寇莫追,賊人已中了我的毒鏢,想必命不久矣,大傢伙各回各位,招子放亮一點,再莫讓賊人摸進來了。”
看來是沒什麼事了,顧還卿穿好衣服,出去問了兩句話,回來繼續睡。
那邊冷奕在問聶淺歌:“二少,你的飛刀真餵了毒啊?慕聽濤會不會被你毒死?”
“毒死活該,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