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卑賤的丫鬟,可既然是一個丫鬟,若無人幫她,她又上哪弄的獸情香呢?”陳煊也道出自己的疑問:“這可不是什麼尋常的藥物,隨便使兩個銀子便可以買到。”
提到獸情香,姬非晚的臉色更難看了,眸中戾氣深重,恨恨地道:“立刻加派人手再去查!我總覺得這件事和十二有關,也和慕聽濤有關!不弄個水落石出,難消本殿下心頭之恨!”
他此次在慕府中了暗算,又在顧還卿面前失態,還在姬十二面前吃了癟,心裡的鬱悶可想而知了。
陳煊神色一凜,不敢馬虎:“是,殿下,屬下立刻著手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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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非晚在慪火,顧還卿比他更慪!
從軒轅王府偷偷溜回來,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鬱悶的不行!回想當時,她熱情如火,在姬十二不遺餘力的挑逗與狎玩下,腦子裡炫亮的白光一閃,竟不能自已地在他手中綻放了。
臨界狀態那衝口而出的尖叫聲,她還記得,此刻猶如魔音穿耳,在她耳邊回放。
不能想,一想她就有投繯自盡的衝動——真是太……太恐怖!太丟臉!她把頭埋在膝蓋間,鴕鳥的覺得此生都不用見姬十二了。
當然,覺得自己太不純潔的同時,她也用力回想當天的情況——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讓她查到,她非扒那人一層皮不可!
她自己是什麼人,她最清楚不過了,以為她是姬十二啊!整日精蟲上腦?她不敢吹噓自己有多潔身自好,但也絕對沒有飢渴到主動撲倒男人的地步。
儘管她喜歡姬十二,平日也跟他很親密,可怎麼也不會死拉著他滾床單。
不過已經晚了!她揉著臉,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她離開軒轅王府的時候,姬十二那貨還扯著她的袖子似笑非笑地戲稱:不管她怎麼威逼利誘,沒成親之前,他誓死捍衛他的貞操,絕不讓她的奸計得逞。
鬱悶死她了!說的好像她是個淫婦蕩娃,多麼迫不及待似的,見天就尋思著跟他上床。
她百口莫辯,覺得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因此更覺得個那個下藥之人罪該萬死——若沒中藥,她何至於讓姬十二得意的恨不得把尾巴翹到天上去?
其實,找到這個下藥之人並不難——她的警惕性性並不低,在慕府能接近她,並使她降低防備的,無非就那幾個人,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關鍵是要弄清對方的意圖,以及怎麼報復回去。
可別指望她會吃這個啞巴虧,更別指望她忍氣吞聲息事寧人。
對方做初一,她只會做十五。
而且這次的事情不止針對她一人,連姬十二都被波及;當然,也不乏對方的主要目的是姬十二,她是被牽連的那個;更有可能對方想將她和姬十二一網打盡。
可無論是哪個原因,都讓她不能容忍!
左手撐著額頭,右手的指尖在素雅的床單上劃拉了幾下,她心裡已有主意形成: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她喚來杏雨,讓她把慕聽濤送的那個匣子拿來——她倒要看看,闕奶孃又給她留了些什麼“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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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十二跟母上大人商量,有沒有什麼法子把他的婚期提前。
“有!”軒轅黛女士超級乾脆,極豁達地宣稱:“你若把還卿的肚子弄大了,你們可以奉子成婚。”
姬十二:“……”
這不是存心刁難他嗎?即使他有那個本領,種子種哪都發芽,可關鍵是卿卿那塊地不好使——目前她種什麼都不長,得把她那塊地調養肥沃了,他才能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鬼醫那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