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了,我還是得嫁人啦,所以我就是好那白菜,我就是那鮮花。”
她大言不慚,厚臉皮的自喻為好白菜和鮮花,臉都不紅一下。
姬十二卻要給她氣死了——她是好白菜,她是鮮花,那他不成了豬和牛糞?
“你個混蛋,真是欠收拾!”
想想又挺好笑的,姬十二使勁憋著,不讓笑意從唇邊漏出,拉著她的手,帶著她走到一座開滿鮮花的假山旁。
他用力將她抵在旁邊桂花樹的樹幹上,故做咬牙切齒地道:“你還想嫁給誰?一天到晚就知道氣我,真把我氣出個好歹來,看誰敢娶你?”
顧還卿也想笑,他男性的氣息清洌乾淨,好聞又迷人,充斥著她的鼻間,她如喝了酒,有些微醺。
她將雙手掛上他的頸子,手指不經意的撓著他的後頸,忍著笑,甚是認真地道:“這不是假設麼?你放心好了,憑她們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把你拱手讓人,我缺心眼啊,由著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真的?”等得就是她這句話,姬十二圓滿了,湊近她花瓣一樣的唇瓣輕啄,一邊吻一邊低聲呢喃:“不騙我。”
顧還卿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在姬十二要含著她舌尖時,她又俏皮的縮回來,點著頭:“騙你是小狗!以前的雲綺香為人單純清純,生得又美,你娶她,我無話可說,覺得你們很配。可如今的雲綺得,她都跟聖女混在一塊了,只怕是加入了那個神神秘秘的**教,人都有點不正常了。”
“何況聖女又那麼為老不尊。”她眨著眼睛,促狹地道:“你生的這麼俊,要是她打你的主意怎麼辦?所以啊,我不能把你給她們糟蹋了,那太暴殄天物了。”
姬十二越發想笑,墨眸彎彎地不停親吻她,從她烏黑的眼睛到嬌豔欲滴的嘴巴,覺得她全身上下哪都合他的心意,讓他打心眼裡喜歡。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捏她的耳垂,兩人這樣親密無間地貼著,中間幾乎沒有任何空隙,他的氣息有點急,眸色轉濃轉黑,雙唇印在她的唇上一下一下的像在蓋章,不停低低笑。
“你放心吧,誰想糟蹋我我便殺了誰,不管是娑羅姬還是那個聖女,都別想打我的主意,我誓死守護我的清白。但唯獨你例外,我全留著給你糟蹋,你想怎麼糟蹋我蹂躪我都行,任君採擷,我不反抗,權當好白菜給豬拱了。”
“呵呵……”他喉間的笑聲抑都抑不住:“所以,請你快點來盡情地糟蹋我蹂躪我吧!”
“……”顧還卿無語極了,兩人之間,明明是他急不可耐,可話從他嘴裡出來,那味兒怎麼就變了呢!?
而且六月天的債還得快,這會他成了“好白菜”……
她又好氣又好笑,伸腳踢他:“誰是豬?”
可她的腿被姬十二的雙腿擋著,想踢也踢不動,反而扭來蹭去的,把姬十二的火勾出來了:“別動!”
他嗓音暗啞的不像話,視線牢牢鎖著她,如墨的黑眸裡全是她的影子,眸底的火苗竄的老高:“不管咱們誰是好白菜,上天註定我們是天生一對,誰拱誰有什麼關係?到最後總歸是要吃幹抹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遠也不分開。”
“咳……”這話真露骨,顧還卿覺得臉好熱,眼神都不敢看他了。
正如她瞭解姬十二一樣,姬十二也瞭解她,她這個樣子就是害羞了,他不禁有點得意,老被她打壓的抬不起頭來,總算能抻抻頭了。
他忍俊不禁地輕笑,攬著她,低頭看她微垂的眼簾,眼裡滿是依戀與濃情。
她雙頰微暈,非常的嫵媚惑人,看著看著,他又是一陣口乾舌燥,喉節上下滑動,忍不住想入非非。
——他其實很懷念她中了情生意動的樣子,她在他懷裡發也蝕骨的呻吟,輕輕的、柔柔的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