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常,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不知廉恥,裝著道貌岸然的樣子,卻做著四處勾搭年輕男人勾當!”
“嘩啦!”巨大的浴桶中霎時水花四濺。
赤阿芸只覺眼前白光一閃,臉上“啪!啪!”被人摑了兩記響亮的耳光。
雲蘿聖女重新落入浴桶,伸出纖指優雅地撩了撩自己額前的溼發,冷眼看著躲在暗影裡的女兒:“這就是你對我不敬的下場,別以為你是我生的,我便理所當然要容忍你的跋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一而三再而三的觸及我的底線,吃到苦果也是你自找的!”
赤阿芸捂著自己的臉,瞪著雲蘿聖女像瞪著仇人。
雲蘿聖女對她的目光置若罔聞,淡聲道:“當年若夜狂真的喜歡你,我自然不會招惹他,男人我不缺,年輕俊俏的男人我更不缺,何必要去奪你所愛?你或許看不清,我卻是旁觀者清,他既然喜歡龍豔光,我為什麼又不能招惹他?”
“說的比唱的好聽!”赤阿芸咬牙切齒,言辭格外鋒利:“你搜羅的那些年輕俊俏的男人,全加起來也未必比得過狂太子,他有多麼優秀你又不是不知道,見過了他,你眼睛裡還能看得見別的男人嗎?”
雲蘿聖女並沒有急於否認,她斂下美眸,拈起水中妖豔的花瓣,在自己雪白的肩頸處遊弋。
許久之後,才聽她緩緩地道:“夜狂是優秀,但我不是非他不可,我不是你,你為他發痴發狂,我卻不會,所以你別拿你的心思來度量我。”
“不是非他不可?這隻怕是我聽過的天下最大的笑話!”赤阿芸捂著臉,又神經質的笑起來:“你後來讓青玉給你搜羅來的男子,又有誰不肖似狂太子?!若你不喜歡狂太子,你又為何那麼恨軒轅黛,恨不得置她於死地?這些你要如何自圓其說?”
“夠了阿芸!”雲蘿聖女滿臉慍怒地打斷她:“我不想我們兩母女為了一個男人弄的像鬥雞,甚至針鋒相對。我一再重申,若你只是來說這些陳年舊事,我沒興趣,有什麼事你直說吧。”
赤阿芸冷靜了一會兒,才氣急敗壞地道:“有人潛入冷宮地窟,盜走了龍豔光之血!”
她陰狠地眯著眸,語氣陰森森:“幸虧她的屍首早被我火化,否則可能連她的屍身也要被人一併盜走。我懷疑這一切乃龍氏家族之人所為,而這些人很可能會千方百計找到初一,進而破壞我的計劃。我行走不便,你幫我查查是何人所為,並盡一切可能阻止他們接近初一,以免壞了我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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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王府裡,軒轅黛在燈下細閱《琅琊異志》,何以春在一旁向她稟報情況。
忽然,軒轅黛停下翻書的動作,側目看著何以春,一字一句地道:“雲鳳仙?”
“是,宮主。”何以春態度恭敬地道:“赤蔓蘿乃赤家收養的養女,原名雲鳳仙,此事被赤家瞞下,捂的嚴嚴實實,世人皆不知情,俱都以為赤蔓蘿為赤家女,實則不然。”
“她原是雲家堡的人?”
“是。”
“難怪!”
何以春問:“宮主早就懷疑了嗎?難怪什麼?”
軒轅黛挑眉哂笑:“難怪她會為娑羅姬出頭,屢次要讓十二娶娑羅姬;也難怪上次還卿懷疑她和雲家堡有關係。”
何以春微笑:“還有一事宮主不知情,這雲鳳仙去了赤家,因生的美貌,舉止輕佻,極得赤家幾個兒子的喜歡,她很早便入了**教,在當選為聖女之後,曾膽大包天和其兄**,生下一個不知是哪個兄長的女兒,名叫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