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板黧黑,看起來非常噁心。
“卿卿,你和龍女簡直生的一模一樣,看來我的等待沒白費。”他說,血紅的牙齒時不時的從黑髮中露出,看的人幾欲作嘔。
顧還卿斂眸冷笑:“花非花,別跟我套近乎,我還戴著面具呢,再說我不是龍女,你休把你的如意算盤打到我頭上,我今日就是來跟你算總帳的!”
“甲甲,過來,鑿掉他的腦袋。”她一點也不跟花非花客氣。
“別別別……”花非花似乎頗為畏懼甲甲,聲音尖利起來,他的嗓音本就似男非女,嗓門一高,竟然像個女子在說話:“卿卿,讓你的甲甲老實點,有話好說,咱們先談談,我對你沒有壞心,只是想幫助你而已!”
顧還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然輕描淡寫地道:“花非花,你其實是個女人吧?”
“胡說!”花非花的嗓門猝然提高,顯得非常激動:“我純爺們,純爺們!如假包換的男子漢。”
顧還卿不屑的撇了撇唇:“你,無非是個耄耋之年,垂垂老矣的老頭子,男子漢是不需要像個女子一樣大聲嚷嚷,且聲嘶力竭的證明自己的,況且花家只有你的靈位和靈牌,還有你的墳塋,你就是隻鬼而已。”
她嘲弄地道:“一個只敢躲在人後,耍盡陰謀詭計,不敢露出真面目的膽小鬼!”
花非花遽然變色,看來很想發脾氣,但他忍著,只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尖聲道:“:顧還卿,你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看在龍女的份上才不傷你,你別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你勿須看任何人的面子。”顧還卿笑了笑,那笑意卻涼涼的。
“《迦南古志》裡的那封血書,其實就是你寫的吧?寫完之後,你又逼龍羽飛在其上灑上龍之靈,龍羽飛一直到死都未能看穿你的真面目,還一心以為你是為龍家好,拿你當長輩看待,沒料到你卻是一隻包藏禍心的豺狼,從頭至尾都躲在暗處,覬覦著龍氏一族的寶物。”
顧還卿一字一句地道:“可你別忘了,龍家的男人都笨,容易輕信別人的話,女人則不同,龍豔光早懷疑出了內鬼,不然為什麼龍羽飛和龍瓏的實力都不弱,但卻一直得不到發揮,最後還都英年早逝?”
“她曾懷疑過花家人,因為花家人和龍氏往來最密,最親近,只是花家人皆沒表現出什麼異樣,且還數次不顧夜氏的淫威,伸出援手救了龍浩。但除了花家,她實在想不到還要懷疑誰。”
花非花陰陰一笑:“卿卿,別聽你娘瞎說,她是這個世上最笨的女子,一直和仇人之子眉來眼去,最後還嫁給了仇人,她的話你覺得可信嗎?無非是為了替夜狂說好話,傻里傻氣。”
“你少惡人先告狀。”顧還卿撿起甲甲叼回來的箭,淡淡地道:“我娘說過,她曾拜託迦南島薄野家族的人幫她查過,甚至還把沒有玉琉璃的御龍令交到了薄野家族的手中,替她保管,因為我娘是薄野家的救命恩人,薄野家族想報答我娘,便暗地裡去查花家,他們從迦南島夜應雪的口中,得知花家曾出現過一樁怪事。”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看著花非花道:“夜應雪說,花家的那個叫花非花的祖先,其實沒有死,只是去尋求什麼長生不老之術,失蹤了,他的墳塋是空的。”
“由此,我娘懷疑是花非花,也就是你在從中搗鬼,因為龍蝶衣在死之前,由於無人可託,再加上信任你,便把龍氏一族的秘密告訴了你,連滄海宮的禁地能養屍的秘密都一併告訴了你。她原本指望你會把一切都告訴龍羽飛,誰知你只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