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央兒只不過是空有一副身子罷了……”
“若讓央姑娘過那樣的生活,央姑娘能過嗎?”
“千歲怎知央兒是求之不得呢?”
宮容薄唇抿了一下,笑道:“你們女人啊,沒一句真話。”
他的笑那麼淺,仿若一記水花,卻讓她神往目眩。
宮容兩腿跨開,跪在她的身上,虛坐在她的腰間,給她的兩肩上藥。宮容心無旁騖的模樣,自是沒有注意這樣的姿勢有何不妥。
他俯身細緻的揉著她的香肩,她的酥胸起伏不定,整個人都快喘不過氣。
他手指撩過的地方,彷彿便是火引,一旦點燃,一直竄,一直竄,燒的她是魂不附體。
藕臂情不自禁的攬上他的胸膛,她揚起臉,傾向他,與他俯下的身子剛剛好的契合。
她徵詢道:“千歲……央兒想……”
他不解風情:“央姑娘想什麼?”
“央兒……央兒想……親……親……千歲……”
第8章 後院紛爭
“央兒……央兒想……親……親……千歲……”
纖細的藕臂已經不知何時攀上了他的胸膛,蜜蕊色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嫩白渾圓春光波濤雲起,與他的胸口一寸之遙。
她向上傾起的身子與他俯下的身子剛剛好的契合,呈上下、體位狀。
她的月水清眸裡瀲灩脈脈一片,無量的情絲匯成星光點點的清澈漣漪。
那個模樣就仿若,仿若她真的情深無量。
她乞求的徵詢,瞳孔暈染著媚色和蠱惑,卻又如怯怯的兔子。紅唇與他的薄唇相距兩寸,呵氣如蘭,處子香氣竄入他的鼻息。
他冷淡的蹙眉道:“央姑娘,把手放下。”
胚滑釉清的瓷面上平淡無痕,連吐出的話都辨不出情緒。疏離而且溫和,一如既往。前世他盛寵她的三年便是這般。他可以為她做盡一切,唯獨不敢碰她。
酸楚的情懷在腹中絞疼。這一次,她不放手,絕不。
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他的胸膛,紅唇便要欺上他優美胚滑的下顎。他的下顎光滑的宛如琉璃一般,連細微的毛孔都找不到。
京城盛傳:小千歲不是閹人,勝似閹人。
她的眸子裡是星星點點的淚光,映在他深沉無波的潭水裡,倒映成懸月搖搖,彷彿這月光便足以取暖。
他遲疑了下。
隨後吐出薄涼的兩個字:“放肆!”
懸珠明眸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戚薄的冷唇微勾,宛如千鈞之重的雷霆震的她魂不附體,幾乎是倉皇的鬆開了手,帶著懼意和荒涼倒在榻上。
這是一種令人望而生畏的矜貴氣質。
他毫不猶豫的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坐在床榻邊,纖細白淨骨節分明的蔥指拎起白靴,就要穿靴走人。
髮髻微亂,絲縷青絲落在額前,與他微勾的冷唇相得益彰,燭火下淒冷難測。
她淚意闌珊,鍥而不捨,不顧一切的撲過去用力從他的背後抱住他。他這麼瘦、這麼冷、這麼孤單,前世她看著他如此三年,積蓄的情潮、噴薄而發。
她如泣如訴:“千歲……千歲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她的手指根根用力,彷彿恨不得扎進他的身體,他一根接一根的掰開,自顧自的穿好靴子走人。
兩行清淚蜿蜒而下。
她趴在塌邊痛不欲生。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掄上右臉頰,宮容站在距離她三尺的位置,聽著聲響才回眸看她。
她哀泣的懺悔:“千歲,都是央兒無狀,千歲要打要罵,不要離開央兒好嗎?”
他悽豔的笑起來,彷彿在嘲弄自己的身體和身世。
他冷淡道:“央姑娘天香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