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兒。”
立刻就有人說道:“拉倒吧!你跟二愣子耳語我都看見了。”
二愣子懵頭懵腦不明所以,說道:“師父和師孃天天躺在床上睡覺,這有什麼?我說的是實情,師父幹嘛罰我。”他這話一出,屋裡眾人笑得更兇了。
姚謹卻沒心思笑,想個什麼上聯才好啊!真是難為死人了!她眼睛骨碌碌亂轉,猛然看到窗花剪的是一對大鯉魚,旁邊還有幾條小鯉魚,她一下子想出了一個上聯來,忙說道:“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蝦吃水水落石出。”
眾人雖然不識字,卻都覺得二愣子的下聯是極難的,都沒想到姚謹能輕易的對上,馬天成說道:“好對,好對!這回該我出上聯了!我的上聯是‘美新娘,早早房中包棕子。’”
姚謹紅著臉,這下聯她死活不肯對,反正她已經對上了兩幅對聯了,人家不把她當文盲就好,至於才女什麼的就不必了,那東西又不能當飯吃……趙恩孝是個活絡人,他看出來姚謹不好意思對,便說道:“我看這下聯還是大郎幫你媳婦對好了!”
眾人都說行,李子軼無奈,也知道這些人就想著聽點刺激的東西,要不然輕易不肯罷休,他便笑道:“那好,我的下聯是‘佳才郎,夜夜床上舂餈粑。’”
大家一聽,都大笑起來,姚謹暗恨,原來古代就有黃段子!這些臭男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說這些葷話……
正在這時候,卻聽見門外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說道:“哎呦,這是出對聯嗎?我這裡有一個上聯,請新娘子對對!我的上聯是‘我身上有種東西如藥碾!’”
男人們都知道這所謂的藥碾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大家都笑得前仰後合,哪知道一看到進到屋裡的兩個人,大家都愣住了,頓時屋子裡鴉雀無聲,靜的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因為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花花太歲楊林和另一個大漢,李家因為有喜事,左鄰右舍人來人往的,這大門也沒關,沒想到這花花太歲竟然長驅直入了。
姚謹還不知道那人是誰,卻聽見李子軼沉聲說道:“楊林,你來做什麼?我家裡不歡迎你!”
姚謹這才知道那個油頭粉面的傢伙就是害的她名聲盡失的花花太歲楊林,這個狗東西來了準沒有好事兒,姚謹悄悄地來到床邊,她的針線簸箕就在床上放著,她一把抓起裡面的剪刀,緊緊地攥在手裡,她暗下決心,楊林不到她身邊便罷,只要來了,定然給他幾剪刀,一定讓他終身難忘……
楊林顯然喝了不少酒,紅頭漲臉的,說話有些舌頭大,他的相貌很不錯,不過那帶著淫邪的眼神破壞了他臉上的整體效果,讓人一見就知道他心術不正,這樣的天氣,他手裡還拿著一把扇子,一步三搖的邊走邊扇風,嘴裡說道:“沒聽說過成婚當天還有往外攆客人的道理!是不是姚小姐?雷兄你看看,小美人美吧?”他說著,“嘩啦”一聲把摺扇合上了,用扇子指著姚謹,笑嘻嘻的就過來了。
李子軼一把把姚謹拉到了他的身後,低聲說道:“你得了機會去孃的屋裡,我來對付他們。”
屋裡鬧洞房的這些人,有那膽小的溜了出去;有的想走又不好意思;也有跟李子軼交好,又怕得罪了楊林,遲疑著卻也沒離開。倒是李子軼的兩個兄弟李子軒和李子軻上前來攔住楊林,楊林笑道:“就憑你們倆?”他看了看旁邊的那個大漢“雷兄,他們就交給你了!”
那姓雷的上前就要動手,就聽外面有人一聲大喝:“住手!”
眾人都向門口看去,只見來人二十二三歲的年紀,相貌和楊林有些像,唯一不同的是眼神,讓他看起來渾身英氣勃發,楊林失聲喊道:“哥……你……你怎麼來了?”
卻原來是白家駒在酒樓上知道了楊林的計劃,本來他想著讓楊林去攪了李家的婚禮也不錯,後來一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