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館不大，菜餚精湛，杜曦悅看的目瞪口呆，儘管她出入酒局無數，卻不曾嗅覺到這般美味。 ”吃吧，”霞水笙懇切地說，”我特意安排後廚單做的，就是要讓你這個大老闆一飽口福，這些東西幾乎都是有機的。” ”那我可不客氣了，”杜曦悅露出迷人的微笑，拿起筷子優雅地夾了一筷子，迷醉地放到櫻桃小口裡，甜蜜地咀嚼。 看到女人吃東西，那股雅緻比自己吃到嘴裡更香醇。張黑鎖插話說，”杜廠長，你看是吃完號脈還是現在號？” ”聞到香味嘴就饞，”杜曦悅放下筷子說，”還是現在號吧，喝了酒再號該不準了？” ”水笙，你都學號脈這麼長時間了，你來先號？”張黑鎖提議。 ”怎麼你也會號脈？”杜曦悅驚奇地問霞水笙。 ”學著玩的，”霞水笙臉紅了。 ”那你來給我先號，”杜曦悅伸過一隻手臂。 ”那我試試，”霞水笙把右手三指放在杜曦悅的手腕上，感覺肌膚細膩，柔滑還帶著溫熱。 ”我說不好，”霞水笙說，”從你的脈象看，你肝火挺旺，脈跳有力，但感覺弱脈不大明顯，陽氣低沉，你有點血虧是吧？” 挪開手指，霞水笙等待張黑鎖再做脈診。 凝神把脈，張黑鎖虛合上雙眼，約摸十餘秒後說：”你身體會有疲倦感？” 杜曦悅：”嗯，有。” 張黑鎖：”有時還會伴有耳鳴？” 杜曦悅：”有。” 張黑鎖：”有時心煩？” 杜曦悅：”嗯。” 張黑鎖：”夜裡多夢？” 杜曦悅：”嗯。” 張黑鎖：”猛起身會有暈的感覺？” 杜曦悅：”嗯。” 張黑鎖挪開手指道，”你這是明顯的氣血兩虧，平時運動太少，喜歡熬夜是吧？” ”張中醫，你剛才說的都對，”杜曦悅忐忑地說，”我病的很重嗎？” ”不至於，”張黑鎖說，”我給開個方調上一個月就大有改觀了，沒有實病，不過拖久了也就是病了。” ”那就有勞你了，”杜曦悅誠懇地說。 ”小事一樁，”張黑鎖說，”水笙，你也有進步，能號到那個程度已經不簡單了，還需要加強練習。” ”那我們可以吃飯了吧？”霞水笙說。 ”來吃吧，”張黑鎖說，示意大家拿筷子。 ”杜姐，”霞水笙給杜曦悅斟上酒，”張中醫醫道老厲害了，城裡有不少得了癌症的人服了他的藥，都沒事了，你這個情況，幾副藥就能調理好，我敬你一杯！” 杜曦悅與霞水笙碰杯，二人一飲而盡，接著霞水笙又給滿上，”杜姐，咱少喝多吃，你挨樣都嚐嚐？” 女人聽話地夾菜送到嘴裡，細細品味，霞水笙和張黑鎖靜靜地注視，她吃東西時真美，把這兩個男人都驚豔得忘記他們也是可以吃東西的。 整個八道菜杜曦悅都嚐到了說，”你的廚師廚藝不錯，好東西加上好廚藝，才能做出佳餚極品，飯館雖小，臥虎藏龍啊！” ”三位老闆，”小妞爺爺進來道，”鹹淡合適嗎？” ”來，肖大爺過來坐，”霞水笙讓老人家坐到他旁邊，”杜姐，今兒這桌菜就是這位老師傅做的。” ”你手藝不錯，”杜曦悅肯定地說，”我很滿意，鹹淡適中，無可挑剔。” ”小妞今天下午早放學，她也來了，”小妞爺爺說，”我可以給她弄點吃的嗎？” ”趕緊把她喊過來，”霞水笙立刻說，”還弄什麼弄，過來吃就得了，正好有個女士陪陪杜廠長。” ”這樣好嗎？”小妞爺爺說。 ”有啥不好的，”杜曦悅悅說話了，”讓她進來吧，如今的學生太辛苦了，整天沒完沒了地學。” 肖小妞就站在門外，聽到屋裡的人那麼說，就自己進來了。 ”小妹妹，過來我這邊坐，”杜曦悅挪了挪她的位置，肖小妞坐了過去。 ”肖小妞原來是飯館僱的服務員，”霞水笙說，”家裡出事了，她就下來找活幹，那天走到我的飯館，我就收下了。” ”你怎麼可以僱童工呢？”杜曦悅說，顯然是要伸張正義。 於是霞水笙一五一十把肖小妞的情況講述了一遍，就這樣他僱了她爺爺頂替她當服務員，不然她執意不回學校上學。 ”我冤枉好人了，”杜曦悅說，”如此看來，那次你幫了我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