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沒帶工具和傢什,看到了也沒有采的意願,不過他們等於是採點了。 下山了,霞水笙邁著老天爺老大他老二的步伐,深沉地唱到”我用我自己的流浪,換一個在你心裡放馬的地方,像那遊牧的人們一樣,把寂寞憂傷都趕到天上……” 不料禽從左興致大發,也跟唱到”我願我所有的願望追隨你走在每個遷徙的牧場……” 哈哈哈哈…… 中午霞水笙擀了手擀麵,柳蒿芽西紅柿打滷,禽從左大開胃口吃了兩大碗,人間美味,雖然它是麵條,這滷子絕配! 午覺還是要睡的,二人一人一個屋,呼嚕聲此起彼伏,猶如口技交響樂,振得小黑貓好不情願地跑到院子裡伸懶腰去了。 這一覺睡到四點多,起來後各自洗了臉,禽從左挑了件品牌體恤衫,颳了鬍鬚,臉上還抹了潤膚膏,精神抖擻,宛若金榜題名那般光彩熠熠。 霞水笙也打扮了一下,僅僅換了乾淨的衣服,他不敢搶了禽從左的風采。 臨近五點,禽從左的手機一連來了好幾通電話,夫人的、弼日時的,還有他妹妹的,他們約定在飯店匯合,禽從左拉上霞水笙開上他的賓士出發了。 路上,禽從左對坐在副駕駛的霞水笙說,”我有臺老款捷達,在庫裡放了好幾年,哪天開過來給你用吧?” ”不用了禽哥,”霞水笙說,”我還不夠資格開車,一年也不少費用,何況我在村裡也用不上,送菜什麼的,開電車就很方便。” ”那也好,”禽從左說,”等你回到市裡有了班上,你就開著,這車就給你了……”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