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沒有利潤呢是吧?” ”在工地乾的還順心吧?”韓為聖從來沒問過這話,也沒聽外甥有抱怨。 ”挺好的,”霞水笙說,”就是第一年實習時啥也不懂,就怕人說我啥也不懂,現在好了,安全的事都能應對自如,有別的棟號還請我幫著做內業,一個月給五百作為酬勞。” ”聽說農村要彩禮多,”霞水笙怯怯地又說,”我家可沒有那麼錢,過不起彩禮?” ”你們在一起時沒聊過這事?”韓為聖說。 ”我們還沒確定是處物件的關係,我問了不等於承認了?”霞水笙說。 ”換個角度去說不就完了,”韓為聖說,”你可以說聽說農村過禮要的很多,是真的嗎,她就會說出她的看法和想法,這樣你不就摸透她是怎麼想的了?” ”還是不問的好,”霞水笙說,”如果我們真走到那步了,我就跟她直說我家沒那麼多錢,少了可以,多了拿不出來,讓她做抉擇好了。” ”也是,”韓為聖就著話題說,”你舅媽嬸家的小兒子,也是她嬸的二孫子,上大學時處了個女朋友,那一年孩子他爸去女方家過禮,拿去幾瓶好酒帶了五萬塊錢,吃飯時女方家提出要五金另加十五萬塊錢,男孩父親一聽,立馬生氣了,拿了酒,飯也沒吃就打道回府,你猜怎麼著,女孩跟他兒子好成一個人似的,倆人還住到一塊,一分錢沒花,就把媳婦娶到家,不久女孩有了身孕,男方家走過場辦了婚禮,這門親戚就這麼結了。” ”我要是碰上那樣的女孩就好了,”霞水笙羨慕地說,”人家是自由戀愛,跟有人介紹的兩股勁。” 靜默,韓為聖靜靜地開車,沒有再開口,霞水笙也有點困了,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就在霞水笙不知不覺朦朧入睡的同時,一個夢境也潛入他的腦海,他看到張雪梅在呼喊他,聲調充滿柔情……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