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人加入抗聯,郎進母親做了炊事員,爺四個行軍打仗,這支隊伍不到一年工夫,由原來的幾十人,迅速擴充為一百多號人。 他們活躍在日軍後方與鬼子周旋,伺機便襲擾鬼子,致日軍不同程度打擊,挫敗了敵軍的囂張氣焰,致其常常不敢輕舉妄動,多數時間龜縮在據點內,免遭抗聯無時不在的伏擊。 幾年的抗戰,磨鍊了郎進的戰鬥意志,打仗勇敢,不怕犧牲,與日軍交戰中也積累了豐富的戰鬥經驗,受到部隊領導的重視,一步步提升為副營長,四五年日軍無條件投降後,被上級任命為鏡泊湖發電廠副廠長。 民宿外偶爾有狗叫聲,是住在民宿的遊客夜裡出來溜達,引得家養的狗不得安寧,發出抱怨的吠叫。 幾個男人與民宿房主一邊喝酒,一邊聽他講述父親的經歷,故事講完了,夜至午夜,大家散了,回到自己房間睡了。 次日一大早,民宿家早早起來做了早餐,靜等住客起來,八點多鐘,吳家等才來到飯廳用餐,餐後坐包車前往下一站:鏡泊湖。 臨別時郎進爺爺站在門口,眼神中充滿不捨,當車正要啟動時民宿房主,提著一個口袋遞給吳海天,”歡迎你們再來,這是一點山貨,你們拿回去吃。” ”不不,多不好意思,”吳海天下車,把那個口袋塞回給民宿房主,”你們用心照顧了我們吃住,哪好再要您的東西呢,不妥不妥!” ”不是啥稀罕玩意,”民宿房主說,”拿回去嚐個鮮,是我採的腎精茶,留個念想,不要就是對我家招待的不滿?” ”這這……,”吳海天不忍傷了民宿房主的誠意,故說,”那好吧,我們會記著你家的,有機會去珠海,想著找我,我也要盡地主之誼的。” 冬季的路上,積雪路面不是很平坦,車行在上面晃晃悠悠,猶如在晃床上擺動,使得身體不斷扭動,令人發睏。 來到大道上,一色的柏油路,速度也提上來,輪胎與路面摩擦的沙沙聲刺耳欲聾,車上的人顯然已經熟悉了它的存在,有說有笑地談論雪鄉的心得。 ”這雪好大好大,”吳昊稚嫩地說,”白的就像砂糖,要是真的就好了!” ”我希望在房子裡能出來白雪公主,”吳迪暢想著說,”可是我白期望了,童話裡的白雪公主,還有白雪王子,一個也沒有出來。” ”回去你倆把雪鄉的景色畫出來,”吳海天夫人說,”看看你倆誰畫的好,畫的像?” ”我能,”吳昊表態說,”我都給拍照下來了,我可以對著照片畫。” ”那不行,”吳海天夫人反對說,”你倆要靠想象力,誰讓你們對著照片畫了,那樣畫叫臨摹,沒有創意。” ”兩位公子和公主,”霞水笙插話說,”你倆平時誰畫的好呀?” ”我妹妹畫的好,”吳昊搶著答道,”她在班級裡是美術委員,她的粉筆畫畫得可像了,老師都說她在畫畫上有造詣,我不行,連她個邊都不如。” ”冬天的雪景畫好了也挺美,”司機說,”兒童從小練習畫畫,可以更好地開發天賦,我家小孩也喜歡畫畫,總是有奇葩的創意,大人都想不到的,他能畫出來。” 路上車輛不多,冬天去糊上旅遊的遊客大都是當地的人,這些人閒的無事,就喜歡可哪兒閒逛,確實冰天雪地的景區看點貧乏,到處是雪後的積雪,大冷期間瀑布入水口結冰,條條冰溜狀冰柱還算奇觀。 這次趕上冬捕節,吸引了大量周邊市民,驅車而去,欣賞冬捕過程,再買幾條純野生的湖魚拿回去,送人或自家品嚐。 雖然看點單調,每年還是有很多人去,這個年代喜歡湊熱鬧的人總是不缺。臨近景區,聚集了好多車輛,到達冬捕點,人頭攢動,其中摻雜許多外地的遊客,看著裝一眼就能看出,帶護耳的棉帽子、厚實的棉衣棉褲、新買的大棉鞋,脖子上還圍著一個圍脖,就露出一對眼睛,眼毛上掛滿血霜。 一臺大型拖拉機,拉著一隻大網,隨著拖拉機的開動,往從破開的冰窟窿緩緩而出,網中裹挾大量活魚上來,魚在網裡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冰面上的圍觀遊客,驚豔魚貨的豐盈,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孩子們擠到人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