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妥兌店手續,第二天即開門試營業,上午先準備一餐民工的中午伙食,大鍋菜,主食饅頭和米飯,做好後工地來人取走。 趕巧是週日,霞水笙約了韓為聖到他開的小館用餐,藉機聊聊天。 順子簡單做了幾個菜,韓為聖也尋地址找到了,三人坐下開吃,因為都開車,儘管順子開的三輪車,都不方便喝酒,就以吃飯為主。 ”順子,”霞水笙問,”你一個人也不行啊,咋也得有個幫手,有目標了嗎?” ”我媳婦在田一畝飯館幫忙呢,”順子說,”我想讓她下來,我們兩口子一起幹?” ”這個不行,”霞水笙反對說,”田叔那兒效益好,離家又近,我這個飯館前途未卜,別讓你媳婦來了,幹不長又回不去田叔那兒了,貼個廣告在門上吧。” ”那好,”順子說。 ”我吃這菜味道不錯,”韓為聖說,”這水平可以當廚師了,風格定位在哪個方面?” ”和田一畝的類似,”霞水笙說,”一來給工地做飯,二來對外營業,賠不上就行。” ”有人來吃飯就能有賺,”韓為聖說,”人員工資也能出來,幹好了也不意味著不行,有的麵館賣麵條子,十塊八塊一碗的,一個月下來不比正兒八經的飯館賺的少。” ”我也是這樣想的,”順子說,”水笙老弟肯用我,那我就用心做,比不上老田的,也讓它有名,我有信心。” ”幾位老闆,”一個瘦個子姑娘進屋來問,”你們需要服務員嗎?” ”進來,”霞水笙善意地說,”你多大了就出來找活?” ”我十七了,”女孩說。 ”飯館當服務員挺累的,”霞水笙說,”晚上還要幹到很晚能行嗎?” ”行,我家離這不遠,”女孩說,”騎車十分就能到家,我爺爺說了,要是回家晚了他來接我。” 聽到這兒,霞水笙、順子和韓為聖對視了一下,聽女孩繼續說,”我不怕吃苦,我夏天經常在地裡幹活,我家有十多畝地呢!” 在一旁的順子看到女孩瘦削單薄的樣子,眼神裡有流露出拒絕的意思,不過霞水笙轉向他說,”我看這女孩是個能吃苦的孩子,這個歲數出來打工不簡單,你啥意見?” ”我聽你的,”順子意識到霞水笙話裡的含義,不便說出自己的想法,故而把球遞給老闆道。 ”你還是上學的學生吧?”霞水笙疑惑地問。 ”我家出事了,”女孩說,”我輟學了,要不我家吃飯都成問題,我得保我弟弟能上學。” 驚詫到了,霞水笙同情地說,”你坐,首先我同意用你了,明天正式上班,但你需要講講你的事?” 女孩感激地衝霞水笙及順子和韓為聖鞠了一躬,坐到霞水笙拉給她的椅子上,娓娓道來她的身世…… 女孩叫肖小妞,家住河岔村,離市區五公里,原來有一個幸福的家,父母也都是農民,父親常年外出打工填補家用,他偷著有了外遇,竟然和當地一個開小賣鋪的離異女子勾搭上,隱瞞妻子與其同居多年,不料被肖小妞母親發現,經過一場家庭鬥爭,法院判定肖小妞父親淨身出戶,他父親就與那個離異女子組成了新家,留下一對兒女給妻子,從此不再與家人來往。 離婚後肖小妞母親整天抑鬱寡歡,患了抑鬱症,一日早自刎身亡,從此肖小妞和其弟成了沒爹孃的孩。 無奈小姐倆寄養在爺爺家,這一年肖小妞十歲,其弟兩歲,兩了小孩與兩個老人相依為命,在肖小妞母親自殺的第二年,她的父親在一次海邊遊玩時不幸溺水而死,從此肖小妞姐弟徹底成為孤兒。 先是父親的出軌,接著是父母的離異,再就是母親行了短見,最後是又是父親意外死亡,一個家庭不該發生的事情,在她家全部發生了,爺爺原本不富裕的家庭又要承受撫養孫女孫子的負擔,供養他們生活還要承擔他們上學的費用,幾年下來,家裡窮的家徒四壁,唯有房子還能遮風避雨,地裡種的糧食僅夠飢飽,孩子上學的錢還是家裡養的雞鴨下蛋賣了湊夠的費用,雖說義務教育,其他費用也不少。 儘管家境貧寒,還勉強度日,哪知肖小妞奶奶得了腦梗住進醫院,把家裡僅有的一點積蓄花光,還把五畝地出租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