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還是帶我們找村長吧。”
應紅鸞見他擋在自己身前,一點收槍的打算也沒有,這才動動腦子警惕起來,武器是不能再戴上了,以免打草驚蛇,見印雪手裡也沒武器,只好走向華元傾,就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聊了起來。
南宮博衍歪了下頭,好像在思考什麼,下定決心一般說:“那我便休息一日,明日再來打掃,這就帶你們去找村長爺爺。”
齊琅儀聽到這話略微欣喜,笑著說:“嗨呀,我當是什麼事,我大哥雖然今日休沐,但那也是個官差,助人為樂是基本原則,我四人雖然不能留下,但我大哥可以幫你打掃,交給他就好了。”
南宮博衍略微慌張說:“一天不打掃也是可以的。”齊琅儀往外推他說:“大致看看就知道你很勤快。也不用鎖門,沒多久就回來了,走吧走吧,沒問題的。”
捕快也連連答應著,待他們出門後先鑽進暗道,通知韓鳴原路返回,再出去蓋好暗道做好掩蓋,找到適合打掃的工具,慢悠悠的打掃起來。
齊琅儀四人跟著南宮博衍,到了村長門前,南宮博衍喊了幾聲,一位年近半百之人慢悠悠的走了出來,雖然較為瘦弱,眼中的精光能看出是幹練之人。
齊琅儀持槍抱拳說:“晚輩齊琅儀見過村長,我等有幾件事想詢問一番。”村長看了看四人的裝束與兵刃,那把金扇實在是引人注目。
村長對齊琅儀回禮後,向著華元傾走過去拱手說:“華公子此番前來所為何事?”華元傾拱手笑著說:“接了鏢局隨行任務,可否進屋詳談?”村長笑著說:“瞧我這腦子,招待不周,快請進,快請進。”
齊琅儀拉過南宮博衍的手,放上去一摞銅板說:“辛苦了,拿去買糖吃。”然後也跟著進屋,裝作疲憊的樣子打哈欠伸著懶腰,用餘光確認那孩子走遠了。
一邊進屋一邊把槍拆開,一節一節放進背上袋子裡。見桌邊四人都看著他不說話,疑惑的問:“怎麼了?”華元傾合上金扇問:“村長這邊已解釋過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齊琅儀坐下說:“這孩子手上沒有繭子,袖子裡沒藏東西,裸露肌膚沒有明顯傷口,也不像被虐待過的樣子,村長,那孩子剛來的時候,有沒有像逃難的樣子嗎?”
村長納悶兒的說:“博衍性格溫順,說話討喜,也很勤快,街坊四鄰誰都願意接濟一二,來這一路上有不少人家,又怎會像逃難?”
華元傾說:“村長不必疑惑,我等是緝兇而來,尋暗道至此,出口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這孩子,故而懷疑這孩子與兇手有過接觸。”齊琅儀把兇案大致講了講。
村長笑著說:“那便不必擔心,這是個好孩子,想必你們也聽過土地廟尋物靈驗之事,其實是他組織只懂玩樂的孩子們,在幫村民尋東西,他又怎會和兇案扯上關係。”
四人聞言都放下了戒心,齊琅儀問:“那孩子晚上是住在廟裡嗎?”村長回答:“是。”齊琅儀說:“為了避免撞上他,想必卯時最合適,請問近幾天卯時左右,廟裡有沒有箱子出入?”
村長答:“夜裡有更夫凌晨有早市,用來裝銀子的箱子一般做工很好,若出現在村子裡必定引人注目,可至今未曾有人談起,有很大或多個箱子出入。”
齊琅儀又問:“那孩子既然住在廟裡日日打掃,若是突然路過許多人,停放過許多東西,想必他會來告知於你,他會不會知情不報?”
村長沉思一會兒說:“不得知,而且博衍畢竟是個孩子,應該不會為了幾個箱子特意彙報。”齊琅儀突然又警惕起來,箱子堆放一起肯定不小,而且是突然出現在廟裡,那孩子剛才可是有些警惕他們,怎麼可能會無視。
想了想問:“那孩子可有接觸頻繁之人?與景鬱元又是否相識?”村長笑著說:“景鬱元信奉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