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傷的結果，但真的看著他的小傻太太跟著真藤宵離開，他心裡能好受？

她本來就不該在另外一個男人身邊，一分一秒也不行。

她本來應該是屬於他的，屬於他一根人，被他獨佔被他擁有。

是他五年前犯下的錯，導致現在見了人卻不能把她擁入懷的局面。

“九爺，九爺！”

向管家見到蕭九閻，臉上喜悅神色掩蓋不住，明明已經上了年紀，在蕭家管家身份，穩重自持，這會兒健步如飛，根本不像一個老人。

衛一跟在蕭九閻後面，忍不住開口道：“向叔，您慢點。”

“不能慢，不能慢！”向管家沒聽衛一的話，這種大事怎麼能慢，“九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蕭九閻走到沙發邊，高大身軀緩緩落座，大手從面前茶几上拿過一包煙，點燃。

長指夾著遞到薄唇邊，抽了一口。

青白色煙霧從他薄唇吐出，朦朧了他冷峻的五官。

冷邃視線淡漠瞥了一眼向管家，蕭九閻不疾不徐開腔問：“什麼事？”

“九爺，您看看這個。”向管家難掩激動，聲音發顫：“您看看！”

老人家說著，一雙乾癟的手，把相簿遞到九爺面前。

蕭九閻皺眉，視線順著向管家動作，落在面前相簿上？

他看了第一眼，相簿上面是個小男孩，這個男孩他瞧著還熟悉？

不是剛才那個煩人的臭小鬼？

向管傢什麼時候有那個臭小鬼的照片。

清冷的眉心皺的更緊，他薄唇含著煙，想要說什麼，還沒開口，衛一先詫異道：“向叔，您上哪兒弄來剛才那個小孩的照片？”

“不是，這不是剛才那個小孩。”

向管家知道他們都誤會了，他要跟九爺說清楚，但是越激動，就越緊張，越緊張，一下子話都沒有辦法流暢說出來。

衛一又問：“不是剛才那個小孩，是什麼？”

向管家深深呼吸又呼吸，想要平復心情，但是這種激動哪能說平復就平復的。

終於，憋了又憋，向管家激動得滿臉通紅，說：“九爺，這是您小時候四五歲的照片！”

衛一驚呆：“這是九爺？”

他趕緊看向相簿，仔細又仔細地看，照片上小小男孩五官實在太精緻，就像一個俊秀的女孩兒，這個是……九爺小時候？

就算向管家現在跟衛一說了照片上的人是九爺，衛一也覺得這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剛才那個小男孩啊。

如果九爺小時候的照片和那個小男孩幾乎一模一樣，那代表什麼……

幾乎下意識的，衛一這個時候去看九爺的表情。

蕭九閻在聽到向管家跟他說這是他小時候的照片時，第一時間怔住。

他微微垂眸，湛黑眼眸視線定定落在那照片上。

這是，他小時候的照片？

他小時候的照片，和那個臭小鬼長得像，代表什麼意義再明顯不過。

蕭九閻長指移到薄唇邊，拿過煙，在面前菸灰缸摁滅。

修長手指有些發抖地把照片從相簿拿出來。

食指和大拇指捏著照片一角，用力捏著，指關節都繃得發白。

他眼眸無比漆黑定定看著照片好一會兒，才開腔：“向管家。”

“九爺！”向管家趕緊回應。

他問，看似平靜的語調，聲音止不住地發顫：“這是我小時候的照片？”

向管家小心翼翼地回：“是，九爺。”

蕭九閻閉了一下眼睛，他的白皙俊美面容這時染上一抹紅暈，五官微微有些扭曲，彷彿在竭力壓抑著聽到這個訊息時那種幾乎壓抑不住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