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著她。
男人薄唇開腔,清越嗓音是極度的冰冷:“官熙。”
官熙:“???”
臥槽,這是發生什麼事?
這位蕭九爺不是來趕人?怎麼忽然叫她的名字?
等等,他怎麼知道她的名字?她跟他不認識吧……
周圍人群都齊刷刷看過來,有嫉妒有羨慕各種目光交織在一起,看得官熙整個人有些不適應。
“呃,九爺……”
官熙小小嚥了口口水,她要跟他說話,他那麼高,現在距離近,她得仰起頭費力才能看到他的臉。
她,和男人湛黑雙眸對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看到了什麼,她看到這個湛黑眼眸一瞬不瞬盯著她看,一雙漂亮的眼睛漆黑,像無邊的夜幕,彷彿多看一眼,就能把人吸引了去。
她也看出這個男人眼底的冰冷,還有翻湧的她看不懂的深沉濃烈情緒,充滿侵略性地看著她。
這種視線讓官熙感覺不舒服。
她根本不懂這個蕭九爺怎麼這麼看她。
想打人好吧,但是她剋制了下來。
官熙扯了扯粉嫩紅唇,唇角帶上一抹蜜潤的笑,她斟酌了一下,小聲地問:“蕭……九爺是吧,請問您是找我有事?”
有事快說,沒事滾蛋,不要這樣看著我!
蕭九閻微微眯起了眸,湛黑深邃眼眸冷鷙的盯著女孩兒巴掌大的白皙小臉蛋瞧,他的目光是那麼刻骨,彷彿下一秒就會把她拆骨扒皮,生吞活剝了一般。
他找了她這麼久,他想了她這麼久。
五年,五年了,他無數次想過她會怎麼出現在她面前,他會怎麼找到她?
但是沒有,五年,一次又一次的尋找和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這五年太痛苦太難熬,幾乎會把人逼瘋。
他從來不用刻意去討好誰,只要他想要的,不管是什麼,都會有人送到他面前。
只要他一個淡漠的眼神,就會有人為他赴湯蹈火,捧著送到他面前,求著他收下。
但只有她,這五年,是他的求而不得。
還是他把她推開的。
男人想到五年前在那一場生日晚宴上,那是他三十四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狼狽的對一個人哀求著。
他哀求她不要走,不要離開,留下。
但是對上的,只有她淡漠而又冰冷的眼神。
真家,守約人!
現在,她終於出現在他面前,猝不及防!
官熙被眼前男人這種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實在太不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男人面前。
她有種很怪異的感覺,心跳撲通撲通跳得極快,不舒服。
“你……”她張了張粉嫩唇瓣,想說什麼。
下一秒,話被打斷,在官熙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聽得周圍一陣驚呼,她落入一個冷硬而又強勢的懷抱。
男人長臂一身,把女孩兒纖細清麗身子攬入懷。
他抱她抱得那麼緊,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要把她整個人都糅入他的身體裡。
男人這麼大的力道,官熙只覺得自己渾身像是被兩條鐵臂給禁錮著,她小腦袋懵懵靠在男人結實胸膛,感受到這個男人每一寸無比堅硬的肌肉線條。
這個男人練過的。
這是她第一個判斷,然後,她的小腦袋就開始發矇。
因為她在男人的懷裡,小鼻尖充斥著獨屬於男人性感成熟的味道,淡淡寡冽的菸草味,混合著薄荷味乾淨鬚後水的味道,淡淡的,會讓人暈眩。
這個男人,不僅臉長得好,味道也好聞。
官熙有些暈乎乎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