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點一點的燈光都是一個一個家,溫暖又溫馨。
而他坐擁萬千,真正疲乏的時候卻連這樣一個可以讓他緩解和傾訴的地方都沒有,平凡人家的濡沫親情他更是在母親含恨而逝之後就再也沒有享受過了。
家,可能是他一輩子都不會擁有的東西了。
抽完一支菸,轉身進了臥室,屋裡只開了一個床頭燈,如同剛剛他所看到的那些燈光一樣,也許並不明亮,但足夠溫罄。
喝醉了的江時語很不老實,之前給她蓋好的被子已經大半都被她踢到了床下,只有一角還搭在肚子上,其餘的地方都露在空氣當中,雖說天氣炎熱就算不蓋被子也不至於著涼,可是喝了酒的人則是不一樣的。
就算是踢了被子,她似乎還不是很老實,小手放在肚子上一直撓啊撓,裙襬也不被她蹭到了半腰處,小腿也一樣不老之前的亂蹭。
明明是醉酒後無意識的動作,卻無端的蹭起了沈千城心頭的火,之前本就是因為有別人在而儘量的壓抑著,現在如此狀況他又何必委屈自己?
沈千城本來就是頭狼,此時有一隻白嫩的小羊羔送到嘴邊,他又豈有不吃的道理?
但是今天他雖然急,卻又不想輕易的就下嘴,總想著這樣的江時語難得一見,忍不住的就想要逗一逗她。
手指戳了戳她的肚子,本來就不太舒服的江時語皺了皺眉,翻了個身,直接趴了過去。
沈千城又將手往上挪了挪,一直到她的頰邊,捏了捏,這一次加了幾分力道,果然好就疼的哼出聲來,不過他卻沒放手的意思,江時語皺著眉頭嚶嚀一聲,“痛……”
沈千城彎著身子湊了過去,輕聲問道:“哪裡痛?”
“臉……”
見她仍沒有睜眼睛,沈千城又問道:“我親一口就不痛了,要不要我親?”
“好……”
“那你求求我。”
儘管是在醉酒的狀態下,可江時語還是覺得‘求人’並不太好,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沈千城見她沒有反應,又伸手在剛剛的地方又捏了一下,這一次江時語直接就叫了出來,還揉著臉頰,可憐兮兮地哀求道:“求求你……”
“求我什麼?”
江時語指著自己的臉頰,“呃……求求你親親我這裡,疼……”
看著她那迷糊可愛的樣子,沈千城忍住笑意湊了過去,在她的頰邊親了一下。
本來只是輕輕的一個頰邊的吻而已,卻沒想到如星星之火一般,心裡瘋長的草一下子就被點燃,她有頰上的熱度和頸邊淡淡的體香都勾得沈千城繼續下去。
如果是清醒時候的江時語定然不會讓他再碰自己分毫,可是此時的她就是一隻小白兔,只能任人宰割。更何況醉酒的江時語與往常還是不同的,雖然後來被迫睜開了眼睛,但整個人變得異常的乖巧和熱情,從前不敢去做的事情現在只要哄一鬨便乖乖的去做了。
這一次,沈千城在江時語這裡得到了極致的快樂,那是他從前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沒有得到的感覺。
許久之後,臥室裡只剩兩個粗重的喘氣聲,沈千城揹著一身的汗漬趴在她的身上,咬著她的耳垂說道:“寶貝兒,早晚有一天我會死在你身上。”
宿醉之後帶來的就是渾身的綿軟無力和頭痛。她一邊坐起身一邊揉著快要炸裂的腦袋,大好的陽光顯得猶為刺眼,讓她更是忍不住的嚶嚀出聲。
只是雖然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但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忽視。
比如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麼突然就不見了?為什麼某些地方感覺也不是很對勁?
腦袋漸漸的清明起來,昨天發生的一切都一點點的復甦起來。
她記得她跟著同事去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