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留到晚上等他回來再說。
這紅紅的窗花一貼上,整個屋子裡的氛圍馬上就不一樣了,原本略是寬大冰冷的房間,頓時也有了一絲暖意。
沈千城依然回來的有些晚,江時語也並不在意,想來他不是和昨天的那個女人一起吃飯,就是和其他的女人一起吃飯了,反正一個和幾個也沒有什麼差別的,她完全不在乎。
既然他不回來吃,江時語就讓廚房弄的簡單一些,也不用太過油膩,什麼爽口弄什麼。
吃過晚飯之後便穿著衣服在外面轉了一圈,回來之後洗澡,然後窩在床上看電視。
等沈千城回來的時候她還看的很是投入,連他進門都沒回頭看一眼,直到自己被某人壓在身下,這才回過頭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千城身上帶著未散去的酒氣,緊緊的貼著她,看著她手裡的平板電腦,問道:“看什麼東西這麼入迷?連我進來都不知道。”
“電視劇,你喝酒了?”
“嗯。”沈千城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晚上有個酒會,推不掉,本想早點回來陪你的。”
江時語嫌惡的推了推他,“快去洗澡,臭死了。”
沈千城卻是很喜歡這樣的江時語,湊過去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看到她朝自己瞪眼睛,這才笑著起來去了浴室。
江時語關了電腦,去把他的睡衣找了出來放在一邊,然後又鑽進了被子裡躺好。
沈千城倒也沒有撒謊,今天晚上的確有個酒會,推不掉,也喝了不少,身上酒氣雖然重,但也是沒有什麼醉意的。
洗漱之後出來就鑽進了被子裡,習慣性的摟住江時語。
江時語在他的身上聞了聞,沈千城輕笑,“還滿意嗎?”
“剛剛臭死了。”
沈千城也在她的頸間狠吸了一口氣,說道:“還是你香……”
話音未落,便已經封住她的唇,身子緩緩的壓了過去,一寸一寸,溫柔又強勢,直到最後將她徹底的征服。
男人女人之間,從來都是征服與被征服的關係。
男人在體力上爭服女人。
女人在情感上爭服男人。
但顯然,她和沈千城之間的這盤棋,她輸的徹底。
再睜眼便是大年三十,忙了一年的沈千城也終於可以安穩的在家裡休息一下。
公司放假,幫派的事務也都休業起來,沈千城向來沒有賴床的習慣,只是今天倒是難得的摟著懷裡的人多睡了一會兒。
不過比起賴床的功力,江時語可謂是一流的,就算是睜開眼睛也不願意起來,沈千城熬不過她,又不忍心叫她起來,就只好自己先起。
結果,拉開窗簾之後便看到窗子上貼著的鮮紅的窗花,很是喜慶。
“那是我自己剪的,好看嗎?”躺在床上裹著被子的江時語問道。
沈千城伸手摸了摸,又走到床邊,坐下來,連人帶被子都抱到了自己懷裡,啃咬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會剪這個?”
“昨天現學的,我這是現學現賣,還留了一個,貼在你書房好不好?”
“那你起床去貼。”
江時語點頭,然後掙扎著去洗漱,連飯都不顧上吃,拿著東西就拉著沈千城去了書房。
這一張窗花剪的是一個很簡單的‘福’字,她特意的將字倒過來貼,有些得意地說:“這是‘福到’的意思,吉利。”
這個時候的江時語簡直讓沈千城想把她疼到骨子裡去,那麼美,那以乖,調皮又不失性感,世界上男人對女人所有的幻想基本上在她的身上都找得到。
而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一個人。
“你說吉利就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