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吹風桶。
自己坐到*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過來,給你吹頭髮。”
江時語也沒有再拒絕,既然都已準允他留下來了,那麼吹個頭發也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她就勢躺了過去,任由著他怎麼扒拉自己的頭髮,自己還是看著書。
可沈千城像是故意要逗她一樣,非要把頭髮弄到她的臉上來,擋著她的眼睛,什麼都看不清了。
開始的時候江時語也沒有在意,用手撥掉就好了,可漸漸的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弄掉的頭髮又重新覆了下來,他是故意的。
江時語乾脆把書都蓋在了臉上,不看了,免得他再擾自己。
沈千城被她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逗的直笑,把書拿下來,問道:“生氣了?”
江時語閉著眼睛不看他,卻說道:“快點吹,我要睡覺。”
“不許生氣的時候睡覺,會生病。”
江時語突然睜開眼睛,有些驚奇的問道:“你還懂這些?”
在她的臉蛋上捏了捏,滿眼的*溺,“這應該算是常識吧?”
江時語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做飯還是生活基本常識呢,你怎麼還做成這個樣子?”
“又拿這個來取笑我?做飯是技能,我不會這項技能行不行?”
“連做飯都不會,那你會什麼?”
沈千城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耳垂,連眼神都曖了起來,“我什麼技能最出色,小語應該最清楚了吧?”
跟他在一起,這麼汙的話江時語也能秒懂,瞬間臉色爆紅,突然坐起來,用腳踹了踹他,“出去。”
頭髮已經吹乾了,把吹風桶送回去,再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已經躺好,並且躺在了中間的位置,顯然是趕他走的意思。
但沈千城怎麼可能走?
他就著*邊就躺了下來,雖然地方窄小,但是伸手就能將她攬在懷裡,沈千城只恨不得這*再窄一點才好呢。
江時語掙扎了兩下,見掙扎不過便也不再掙扎。
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被沈千城叫起來喝了杯溫水,然後躺下繼續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雖然鼻子還是有點塞,但嗓子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
沈千城指著桌上的一堆還冒著熱氣的東西,“過來吃早飯。”
江時語打著哈欠,到了桌邊看了一眼,問道:“哪兒來的?”
“我要說是我自己做的,你肯定不相信吧?”
江時語還看著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意思再明顯不過。
“讓雲山送過來的,再過一會兒讓他們把孩子們也送過來,他們想你了。”
江時語搖頭擺手地說道:“不行,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他們的。”
“你這不又不是病毒性感冒,怎麼會傳染?”
江時語隨即點了點頭,“也是,我都忘了,我先去洗漱,你先吃吧。”
一會兒再回來,江時語吃著水晶蒸餃,一臉的滿足,不過趁著沒人的時候還是問道:“昨天晚上考慮的怎麼樣了?”
沈千城放下咖啡,神情有些複雜地看著她,問道:“如果離婚,咱們就可以重新開始,是嗎?”
“是。”
“那如果我答應離婚,你就翻臉不認人了怎麼辦?”
江時語眨了眨眼,沒想到他竟會擔心這些,卻也還是笑了笑,說道:“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說是重新開始,就說明一切都要重新來過,如果我馬上就接受你,那還有什麼意義?”
“那也就是說,到時候我對你而言就是一個陌生人,是嗎?”
“比陌生人好一點,起碼我還認得你。”
沈千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