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笑容英氣,盪漾人心。
“咳咳咳……先生,小姐,請問去哪裡?”司機清咳了一下,提醒著他們。
傅向晚則羞紅了臉,咬著唇低下了羽睫,忽閃忽閃的。
“去新岸。”談希越說了目的地。
司機將車開走,從後視鏡裡看到他們恩愛的模樣,不禁道:“你們很相愛,結婚多久了。”
“……”傅向晚一時禁語。
談希越倒是大方:“我追她很久了,可是她還沒有點頭答應做我女朋友。師傅,你是過來人了,給晚輩支點經驗吧。”
“兩個字,真心。小夥子再加把油。”司機笑笑,“看得出來小夥子已經很用心了,是個好人。姑娘你就別猶豫了,趕緊地牽著小夥子的手進入婚姻殿堂吧。否則小這麼好的粘夥子被別人給搶走了,你可會後悔莫及。”
“是,師傅說的是。”談希越笑得明眸在黑暗裡越發的明亮。
傅向晚也是抿唇而語,笑而不言。
而在人民醫院裡的高階病房裡,床上躺著的正是許婕兒。她臉色蒼白如紙,手背上打著點滴,眼睛緊閉,沉睡著。彷彿推動了生氣一般。
而坐在病床邊的是一個俊秀的年輕男子,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許婕兒。清秀的長眉緊緊地蹙在一起,雙手握成拳放在唇邊抵著,眼裡全是擔憂。
他正是許婕兒父親許良的妻子楚秋,她的繼母的兒子楚野。他比許婕兒年長一歲,才從國外進修回來不久,在許氏企業裡歷練。
許婕兒從家裡衝出去後撞到的男子就是他,他在外面就聽到她和繼父吵得不可開交,而他正因為擔心許婕兒,所以進了屋後打了一個招呼又離開,開車跟著她出去,可是她的車速很快,當他追上她時,她已經踏入冰冷的海中,只餘半個頭在海水外面。他的心都涼了半截,匆忙地跑進海中,朝她游去,因為海水冰冷,讓他的四肢像是灌了水泥一般沉重僵硬。當他游到她的身邊的時,她已經沒入了海水裡。他抱著她,在冰冷的海水裡遊動,拖拽著她,好不容易才來到岸上。
他先做了急救措施,壓按她的胸腔,把進入肺部的海水給擠壓出來,然後再對她做了人工呼吸。可是她的情況還是很不好,身體冰冷如冰雕,一點溫度都沒有。他只好把她抱上車,然後開往了人民醫院,送進了急救室,經過搶救她依然沒有甦醒,但是醫生說情況穩定了許多。但 她要在七十二個小時內醒來才能脫離危險。從昨天到現在已經過了二十八個小時了,他守在這裡,連吃飯都是讓別人送來了,都不敢離開。
“你快醒來吧,許叔還需要你,他只有你一個女兒,難道你忍心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嗎?許婕兒,你知道嗎?這是不孝!”
他和她說著話,眼角微紅,緊緊地盯著她,怕是放過她任何甦醒的小動作。
“許婕兒,你不能再睡了,快睜開眼睛吧。”楚野盯著她蒼白如雪的臉龐,那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陰影,“許婕兒,你不是恨我嗎?我告訴你,如果你再不醒來的話,你就沒有資格繼承許叔的公司了,就會成為我的,你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公司成我的嗎?改姓為楚?”
“如果你真的恨我,就醒過來罵我打我啊,你這樣睡著算什麼?我告訴你,我也很討厭你,你若不醒來,我真的會把公司改姓為楚,讓許氏成為過去!”
楚野說了許久,見她還是不醒來,拿起水杯啜了一口,平息著心緒。然後她站起來,來到窗邊,冷風拂動著窗簾,也揚起他的髮絲。
不知道站了多久,安靜的空氣裡傳來很微弱地一聲:“噝……”
而楚野也聽清楚了,他立即轉過身來,來到床邊,看以許婕兒的羽睫微微地顫動了一下,他眸是欣喜。
“許婕兒,你醒醒。”他輕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