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的字字指責,都是冷酷無情的。
傅向晚聽著他這樣的揣測,卻是迷茫的,也是憤怒的:“喬澤軒,你沒有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什麼!”喬澤軒一怔。
“喬澤軒,這樣狗血的想像真虧你給想出來。做出苟且無恥之事的是你們,你倒跑到我這裡來顛倒是非黑白,你真的太逗了!”傅向晚杏眸賀睜,“你不要以為我是好欺負的,現在,你馬上滾粗去,月亮在哪兒就在哪兒待去,和你說話我都覺得浪費口水。”
傅向晚從辦公桌後起身,繞過他,往門邊走去,在她的手放到了手把上時,喬澤軒像陣風一樣襲來,大掌扣住了傅向晚的手腕,扯過她,將她的背抵在了堅硬的門板上,卻是撞疼了她的腰。她疼得擰起了眉,而喬澤軒卻無視她的痛苦。
“傅向晚,你會讓你為此付出代價的!”喬澤軒如發誓般,握著她手腕的力道在漸漸加深。
“喬澤軒,你這個神經病,放開我!”傅向晚的眉心擰得越緊,他卻依然不放。
傅向晚怒急,抬起另一隻自由的手,往他鐵青的俊臉上一扇,耳光聲在靜寂的空氣裡響了起來,震痛了兩個人的耳膜。他們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在這一刻都定住了所有的動作和表情,只是這樣對望著彼此,卻是兩兩相厭。
“你敢打我!”喬澤軒手中的力道就要把她的手骨給捏碎了一般。
傅向晚完全掙脫不了他的禁錮,喬澤軒拉著她便一把將她推倒在了地上,傅向晚跌倒在地上,雙掌與冰冷的地磚相摩擦。喬澤軒大步上前,一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逼她仰視著他。而他另只一大手已經揚起……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辦公室的門發出一聲巨響,門板彈開撞到牆面上,有人破門而入,看到如此情景,冷喝一聲:“喬澤軒,住手!”
然後喬澤軒便感覺到頸子上一疼,一股力道將他從傅向晚的身邊甩開,讓完全沒有防備的他整個人撞到了堅硬的牆上,背脊一疼,他皺緊了眉。
而在外面的人都圍住了辦公室,想一目的地究竟,一時間是水洩不通。
傅向晚看到來人竟然是談希越,眸子晶亮如星,卻也是意外非常:“希越,你怎麼來了?”
“晚晚,你沒事吧?”談希越清俊的長眉心疼地擰著。
他幾步上前,在傅向晚的面前蹲下身去,然後將她從地上扶起來。傅向晚抓著他的手臂,藉著他的力量站穩,因為膝蓋磕在了地冰冷堅硬的地磚上,所以有些發疼。
“來,我扶你坐下。”談希越將傅向晚扶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喬澤軒雙手撐著牆壁站起來,後背還在隱隱生疼,可見剛才談希越那一甩是多麼地用力,要知道出生軍人之家的談希越雖然沒有從軍,但是他從小也接受過最嚴格的軍訓,近身搏擊這一塊就很不錯,以一敵十不是吹虛。沒有見過斯文優雅的談希越這樣一面的人根本不會相信,但是傅向晚卻深有體會。
“談希越!”喬澤軒站起來,眼底陰戾,雙手收握成拳。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談希越淡淡淺笑,眉目間的清明俊朗與眼前憤怒的喬澤軒形成鮮明的對比,“你若是有什麼不滿完全可以找我,沒有必要來為難一個女人,喬澤軒,做為了一個人和一個男人你都是無比失敗的!”
“談希越,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喬澤軒冷笑著,看向他們的眼神裡都是鄙夷之色,“為了這個惡毒如蛇蠍的女人與我為敵,談希越你這樣做也並不明智,真是有損你的英明睿智。”
談希越也並不氣惱,唇邊依然是那抹自得笑弧:“喬澤軒,你都可以一怒為紅顏,我又有什麼不可以,我可以比你做得更徹底!如果你再像今天這樣為難晚晚,那麼我會讓喬氏集團成為歷史!”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