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黑白。你不做這些事兒,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是你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認你了,不是晚晚唆使的,你憑什麼把罪名扣到她身上。你別以為晚晚好欺負,晚晚不知道是上輩子欠了你們母子什麼,她為你默默付出,把你當她親媽一樣照顧,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又得到了什麼?你連一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有好意思說這些沒有良心的話,我說你喬澤軒的良心是被狗給吃了。”
“喬澤軒,如果不是晚晚找上我替你媽做心理治療,若不是晚晚盡心盡力地伺候你媽,我想她也沒有機會親眼看到今天這樣骯髒的局面。其實我真想說倒不如當初為了老公而自殺死了博個骨氣的美名來得乾淨。”慕心嫣冷笑著諷刺著喬氏母子,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她當初真不該出手幫他們。她輕拍著傅向晚的肩道,“晚晚,今天你就要吸取教訓,以後可不能隨便發善心了,否則再遇上這種恩將仇報的白眼狼,你可還要不要活人了。”
席佳榆和慕心嫣這一番對喬澤軒的斥責和對傅向晚的維護,讓他微白了臉,她無可否認這些年傅向晚為他們母子做的一切,她對他的母親比他對自己的親媽付出的還多。如果不是傅向晚在,宋芳菲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回了。可是今天傅向晚卻給了他有些以來最大的恥辱,他已經無法再對她報有感恩之心。他只覺得這是一場讓他身敗名裂的報復他和沈詩雨糾纏的陰謀。
“我和她的事情容不到你們來說三道四。”喬澤軒冷冷道,“媽,你現在可以看清楚了,他們的面目了。就是想我們母子失和。他們才好得意。”
“你胡說,晚晚不是這樣的人。”宋芳菲還是堅定在站在了傅向晚這一邊,無比的相信她,“他們說的沒有錯,沒有晚晚就沒有今天的我,早知道事情會成這個樣子,我也覺得我那個時候死了倒是乾淨。”
“媽,你是我媽,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她們說話?”喬澤軒蹙眉,心中焦急。
“明明是你對不起晚晚在先,你現在若是去給晚晚道歉,她接受你的歉意,我還是會原諒你的,否則你以後不要叫我媽。”宋芳菲與喬澤軒交換著條件。
“媽——你這是在逼我。”喬澤軒冷眼掃過傅向晚,還有神色姿態高傲的席佳榆和慕心嫣,甚至是一直淡定從容的談希越,還有他的一群朋友,他深感受辱,怎麼會輕易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喬萬海看著宋芳菲如此維護傅向晚,而對自己的兒子那樣的指責和逼迫,心中頗為不悅:“你是老糊塗了,手膀子去維護一個外人,把自己的兒子罵得狗血淋頭,你和她在一起的這些年她是不是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把你給迷住了?我告訴你,你不認這個兒子而認她這個外人做女兒,那你跟她走,讓她照顧伺候你一輩子。”
這場婚禮對他來說,取消也是好事,反正他也不想接受傅向晚成為他的兒媳婦,出身平凡,和宋芳菲連成一氣,而且不能給兒子事業上的助力,她什麼都沒有,娶來做什麼。
“喬萬海,兒子就是跟著你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學會了出軌和背叛。我要和你拼命。”宋芳菲上前就抽打著喬萬海,發洩著心中無可可渲的痛苦。
喬萬海抬起雙手抵擋著宋芳菲的抽打,連罵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你這個瘋子!”
“我就是瘋了,如果不是你,又怎麼會有今天的局面。”宋芳菲的心裡也是苦不堪言。
陳俏俏見了,立即上前違護著喬萬海:“宋芳菲你搞清楚了,萬海是我的老公,怎麼能容你隨便打罵,你別無理取鬧了,還是回你的療養院好些。”
“你少對我媽說話不客氣。”喬澤軒去拉過母親護在身後,眸內冰冷。
“詩雨,把媽扶到下面去坐著。”喬澤軒叫過沈詩雨。
沈詩雨走過來,伸手去撫宋芳菲,卻被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