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沈詩雨罵道,美麗的眼睛裡全是憤怒和恨意。
亞倫·安德魯搖了搖頭:“是你太過下賤了無恥,能讓別的男人上,再多一個也不算多!只會為你輝煌的戰績再添上光彩的一筆。來吧,麥基,讓她好好享受你高超的技術!”
有人已經把攝像機架在了床尾,調好了畫面,準備把這一幕給錄下來。
沈詩雨的拒絕依然阻止不了麥基的到來。她根本無法動彈,柔軟的大床突然一沉,麥基把的身體覆了上去,他的肌膚是堅硬的,身體沉重如大山。把沈詩雨壓得幾乎窒息。
她還沒有適應他的重量,只覺得身上一疼,男人已經把她侵佔,過大的某處讓她疼得發出慘痛的叫聲,臉色也慘白起來,沒有前戲的溫柔撫—慰,感受不到任何的愉悅:“滾,快滾開!啊——”
可是男人卻好像沒聽見一般,只是機械地做著自己的動作,根本不顧沈詩雨的吼叫。
沈詩雨看向亞倫·安德魯:“亞倫……求你別這樣對我……求你……”
她帶著哭腔和痛苦的哀求聲,在房間無助的響起,而亞倫·安德魯對她也是視而不見,悠閒地品著手上的紅酒,正以看好戲的姿態淡望著他們,彷彿是在欣賞著節目般自然。
沈詩雨也是絕望了,也不求 亞倫·安德魯,她開始咒罵他,極盡所能:“亞倫·安德魯,你不是人,你今天這樣對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亞倫·安德魯,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亞倫·安德魯,只要我有一口氣在,一定會殺了你!”
沈詩雨的雙手緊緊地揪著身下的床單,胸口裡的悲憤化成了絕望的詛罵聲,在這室內迴盪,似乎透過這些咒罵她的就得得到報復有快感一樣。而亞倫·安德魯好像沒聽見一樣,依舊閒適地喝著紅酒,任她罵破喉嚨,任她這樣發洩著怒氣和痛苦。
反正她現在他的手裡,真正的勝利者是他。
麥基則用各種方式折磨著沈詩雨,大手按著她的肩,不容她有絲毫的反抗。
終於在長時間的下,男人終於得到滿足,從床上下來,而沈詩雨彷彿被撕裂的破布娃娃,凌亂的扔在床上,黑髮凌亂,一臉的淚痛,目光空洞無神,還有身體上各種受折騰後留下的青紫淤痕,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清晳而明顯。
“少主,好了。”那人把錄下的豔—照影片捧到了亞倫·安德魯的面前,讓他檢查。
“很好。”亞倫·安德魯滿意一笑,“沈詩雨,你聽著,以後萊德夜總會就是你的歸宿,既然你喜歡被男人睡,那我就讓人千人枕,萬人睡。給我好好的陪那些客人,你若是不想這則影片被放到網上,讓所有人欣賞你的身體,罵你下賤無敵。只要你乖乖聽話,會有好日子給你過,若是不聽話,暴力毒打,沒飯吃……就是家常便飯。”
萊德夜總會的小姐都是可以帶出去過夜的,而亞倫·安德魯暗中陪養出來的那些女人都是他生意上利用的棋子,陪他的客人睡覺,吃飯這些,美人計在任何時代都是好用的。而沈詩雨也淪為他棋子中的一枚,好好收拾一下,還算是上品。
亞倫·安德魯放下酒杯,起身準備離開:“還有如果你想死的話,我會把你母親送來與你陪葬,這樣你才不會寂寞。”然後他看向那些手下,“給我看好她了。”
說罷,他便離開了。
亞倫·安德魯一邊走一邊接起了手機:“好啊,一起吃個晚飯。”
然後他便上車,離開前瞄了一眼二樓的方向。
而喬家,因為喬澤軒入獄,將他的個人形象和公司形象盡毀,這讓喬萬海深受著打擊。加上有高血壓,所以他也因此而病倒了。這段時間都是在醫院裡度過。而陳俏俏匆匆趕來,依然是那樣的明豔動人,一手挎著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