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清醒的頭腦,別腦子發熱做下遺恨終身的事情!”
這時萬安公主回過神來,她急忙勸解晉國公主:“姐姐萬萬不可做傻事啊,我等事先誰也想不到崔駙馬在暗地裡做下這等大事,崔駙馬一時想不開做了傻事,姐姐你可別學他,你的日子還長著呢!崔駙馬既然沒了,姐姐正好可以另外再找一個駙馬,反正姐妹們當中再嫁的多得很,多姐姐一個也不多!”
從萬安公主這些話就看得出這女人對待男人的態度就像是姐妹如手足,丈夫如衣服,隨時都可以換新的。
這女人的話實在是太雷人了,就算趙子良是從後世穿越而來,他也受不了這種言論,向萬安公主拱手道:“兩位公主節哀順便吧,末將告辭!”
說著轉身向外走去,攔在前面的公主府護衛和家丁們全部被他赫赫威勢嚇得自動讓開一條通道。
走到門口時,從後面傳來晉國公主淒厲地叫聲:“趙子良,本公主的兒子和丈夫都是死於你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來到節度使府,趙子良和幾個扈從走進了大堂,田仁琬見他空手回來,詫異道:“你怎麼沒把崔惠童帶回來?難道他跑了?”
趙子良搖了搖頭道:“不是,長青侯趁著回房換衣服的工夫自己服藥自盡了!鑑於晉國公主府的人情緒都很激動,末將只好先回來,還請大人派仵作和衙役過去驗屍和驗明正身吧!”
“什麼?”田仁琬驚得站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趙子良攤了攤手:“心胸太狹隘,想不開唄!不過想想也是,他一個駙馬,又不能做官參與朝政,滿肚子的才華得不到施展,只能暗地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晉國公主也是一個性子要強的女人,他的才華得不到施展,在家中又得忍受那女人,暗地裡做下的這等大事卻又被末將查出來了,無路可走了才會尋了短見!”
田仁琬嘆道:“事已至此,再多說無益,還是想想怎麼善後吧!聖上和朝廷那邊好說,本官寫份奏摺派快馬送過去,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證據確鑿,他自尋短見是他自己想不開,與旁人無關,關鍵是晉國公主這邊,這位公主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別又生出什麼事情來!”
趙子良起身道:“大人,安撫晉國公主的事情還是大人去吧,她兒子和丈夫的死都與末將有關聯,末將如果再去她府上,只怕會火上澆油,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末將這就回雲州了!”
田仁琬氣惱道:“你專給本官惹麻煩,現在惹了麻煩就要走,把一堆爛事丟給本官,數百名官員被崔惠童拖下水和收買,這些人要該抓的抓,該網開一面的放一馬,有的人還要狠狠敲打,不能全部都一鍋端了,否則本官這河東的軍陣事務非得停滯不可,這件事情才剛剛開始進行,現在你又惹上了晉國公主,哎,本官真有些後悔把你給弄到河東來!”
趙子良笑道:“大人,您現在反悔也來得及,只要大人一句話,末將馬上向聖上寫辭呈卸甲歸田!”
田仁琬氣笑了:“你想得美!這兩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本官來處理,目前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操練兵馬、籌備糧草軍械!另外······蕭炅已經被押入大牢,是戴罪之身,他這個河東都知兵馬使和右廂兵馬使是幹不成了,等你今年打了勝仗,本官就向聖上和朝廷推薦你升任都知兵馬使!”
對於這話,趙子良不置可否。如今在河東的太原王家、皇親國戚中的晉國公主勢力大受打擊,田仁琬終於從這些皇親國戚和世家大族的手裡搶過了大權,控制住了河東軍政兩界,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再推出來一個都知兵馬使跟他爭權?趙子良很清楚,雖然田仁琬對他不錯,但還遠遠沒有達到視為心腹的地步,之所以把他弄來河東,無非是看中了他攪局的能力和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用他這條惡犬來對付河東各世家大族,現在河東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