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齊,便朝著祭司點點頭。
祭司見此,在身旁一少年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少年領命,行禮後便退了出去。
又過了會,只見四個大漢押著天龍走了進來,此時的天龍手足均被綁上了鐵鏈,且那幾個大漢看向他時,眼神中充滿了畏懼,半夜時,天龍一腳踹死池哥的一幕已經深深地刻入了眾人的腦海中,如此神力,又豈能用天賦二字來形容。
夏河見此,故作嚴肅,說道:“天龍,我且問你,昨日你帶著霖兒去幹甚麼了?”
天龍忙回道:“玩,妹妹說,一起玩!”
夏河聞言,點了點頭,又對著祭司說道:“霖兒可曾醒來?”
祭司回道:“已經清醒過來了,不過霖兒此時身子甚是虛弱,還是不便喚她前來!”
夏河笑著說道:“若做虧心事,怕鬼來敲門,祭司如此推脫,可是何意啊?”
祭司怒道:“酋長這話說得我有點不怎麼明白,還求酋長明示,我做了甚麼虧心事了?”
夏河笑而不語,對著身旁一老者說道:“胡叔,為求公平起見,還得勞煩您親自前去領霖兒過來!”
那胡叔說道:“即是族中大事,我這老骨頭跑一趟也是義不容辭之事,請酋長稍等片刻,老頭子去去就來!”
待到胡叔走後,屋內一片寧靜,只有那祭司將頭轉到一旁,不知道在盤算甚麼。
過了一會兒,那胡叔便帶著霖兒走了進來,只是此時的霖兒正雙眼通紅著,她一見到盤坐在地上的夏河,便哭著跑了過去,邊跑邊哭道:“阿爹,哥哥他欺負我,還打我呢!”
夏河說道:“你說,為何你與天龍會出現在密林深處?”
霖兒哭著說道:“哥哥他打我,他打我!”
夏河怒道:“你若再不從實招來,休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霖兒此時只有七歲,她見到夏河神情嚴肅,早嚇得停止了哭鬧,且聽她說道:“我見他們出門狩獵,應該很好玩的樣子,便讓哥哥帶我去了,可是哥哥他打我了!”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夏河聞言,命人將霖兒送回了房間,隨後便笑著說道:“如此看來,這只是兩個小孩子之間的吵鬧而已!”說完,他又看向祭司,冷道:“現在就讓我們的祭司來解釋一下!”
聽聞此話,祭司神情一愣,說道:“酋長這是甚麼意思,我有甚麼好解釋的?”
夏河哈哈笑道:“那阿池可是你的人,他昨日的說法,可是大大的汙衊了天龍,如若不是你居心不良,有意挑起部落內部的爭鬥,他敢有這個膽子?”
祭司怒道:“夏河,你這是汙衊!”
“放肆!酋長名諱豈是你可隨意叫喚!”
其中一老者對著祭司怒斥道。
而夏河卻是對著那幾個大漢說道:“還不快把天龍給我放了,送他回去,讓他好好歇息一會!”大漢領命,將天龍手足的鐵鏈給除了去,並帶著他往屋外走去。
待到大漢送天龍前去休息後,夏河又看向了祭司,並緩聲說道:“族中由你掌管刑法,你倒是說說看,按照族中規矩,對酋長不敬應當做何處罰?”
祭司只是當時怒火攻心,才脫口而出,現如今,心中早已悔恨不已,聽聞夏河的逼問,他無言應對,只有口吐:“我…我…我”卻是絲毫說不出來。
夏河又說道:“你身兼刑法之職,自己卻絲毫不注重族中規矩,可見你心中早有謀反之心。”
祭司聞言,心一橫,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能說上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夏河聞言,哈哈大笑道:“好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你平時不尊上下,我念你當年護族有功,本欲不再追究,誰知你不知見好就收,今時竟起了謀反之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