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學的!”
李長壽含笑道:“華將軍如何知道,我這裡不教拳腳功夫?”
言罷,李長壽從袖中抽出雙手,左手招來一片落葉,又隨手一擲,這落葉帶著急嘯聲沖天而起,在數十丈高的空中炸出驚雷聲響。
華有銘眼都看直了。
李長壽笑道:“想學?”
“嗯,嗯嗯嗯!”華有銘一陣點頭。
“我教你啊,”李長壽雙手揣回袖中,輕笑兩聲,轉身回了書院。
華有銘雙眼放光,前後腳就跟了進去,讓一旁的夏凝霜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華有銘剛入內,下方就有十多個少年少女一擁而上;
待進得書院門中的足夠二十人,院門自行閉合。
又過一個時辰,書院門再次開啟,十三人垂頭喪氣地走出;
無論他們怎麼想,都想不透這位大賢選弟子的標準是什麼,但總歸是被篩了下來。
留下的七人為四男三女,一對青梅竹馬有婚約、一對姻緣殿內有姻緣,一對自然就是玉帝和王母的歷劫身,以及……
一個湊數的。
此時的書院正中,四面通透的竹屋內,七名少年少女各自盤坐在矮桌後;
微風襲來,竹葉沙沙作響,竹屋兩側的帷幔微微揚起,坐在搖椅中的先生端著紫砂茶壺,溫聲聊著一些早已備好的話題,讓七個年輕人聽的津津有味。
先生背後,假山流水叮鈴作響,鳥啼蛙鳴之聲遠遠近近。
正是年少好時光,不負韶華莫凝殤。
李長壽談天說地了一陣,暗地裡為其他五人點開靈根,讓他們有‘豁然開朗’之感。
一點維持大賢之名的小技巧罷了。
待日暮西斜,李長壽站起身來,溫聲道:
“不覺已是這般時辰,各自回去吧。
門外有七個布包,其內是書院的衣物以及幾本接下來要用的經文。
明日開始,每月單日來書院聽課,日出而至、日暮而回,記得自己備一餐餐食。
我只會教導你們三年,這三年能得多少全看你們自身。
你們想學什麼,我便教什麼,但我教什麼,你們也要學什麼,懂了嗎?”
夏凝霜笑道:“先生的意思是,我們可各自提出一門想學的功課,但我們所有人都要一同學習這些功課,是這般嗎?”
“凝霜當真聰明,”李長壽笑道,“便是這般。”
夏凝霜隔壁桌的華有銘嘴角一撇,輕哼了聲,嘀咕道:“她就有點小聰明罷了。”
夏凝霜俏臉一黑,手指對著華有銘做了個捏臉的動作,兇巴巴的。
李長壽笑道:“下次上課,你們三名女子入書院,便不可再以面紗遮掩。”
三位少女低頭答應:“是。”
“回去吧,明日見。”
李長壽擺擺手,揹著手最先離開這竹屋,留下七名少年少女在那小聲驚歎。
“先生!”
華有銘衝到竹屋邊,掀起帷幔,高聲呼喊:“先生您名號是什麼!”
其他六人不由一怔,他們仔細回想,確實未曾聽過這位大賢之名,只知這是大賢、是高人。
“我啊,”李長壽扭頭留下了一個側臉,以及淡淡的微笑,“木青華,這書院以後就叫木華書院吧。”
“木青華……”
夏凝霜低喃,目中流露出幾分思索。
與此同時,天庭通明殿中,正捧著一張奏表仔細閱讀的東木公,莫名感覺脖頸一涼,道心泛起微微漣漪。
咋了這是?
玉帝陛下那邊,水神不是說已調查清楚,開始引導了嗎?
木公有些不明所以,喝了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