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明了這次任務:
“你們要趁天黑悄悄地行軍,摸到美國人的鼻子底下突然發起攻擊,這樣就會成功的。
千萬要注意,不要被中美聯軍提前發現你們,敵人的火炮和自動武器是十分兇猛的。不管結果怎麼樣,天亮前你們都必須返回來。“出擊的日軍頭上扎著白布,有的還在身上捆上了炸藥包。當天晚上雨下得很大,但出擊的官兵們認為,在這種天氣下中美聯軍會疏於防備,夜襲會更有成功的機會。在大雨中,近餘名日軍官兵踏上了泥濘的道路,趁黑向前沿的中美聯軍陣地摸去。
但日本人的運氣實在太差了點,當夜點10分左右,第22聯隊的准尉今井和他的餘名部下貓著腰在雨霧中盲目前進。他們只知道敵人在東南面的渡具知海灘附近,但更具體的位置和中美聯軍佈防的陣地情況卻不是很清楚,這就只能靠他們自己去摸索了。一名士兵不幸踏中了一根絆線,“轟!”的一聲巨響,這名士兵被爆炸的汽浪掀飛起來,這顆反步兵地雷生生地撕下了他的一條腿。緊接著餘顆照明彈一齊飛向空中,開始滲入中美聯軍陣地的日軍全數暴露出來了。日軍官兵們乾脆吶喊起來,“萬歲!”聲響徹夜空。但這種吶喊聲不過持續了不到20分鐘就被猛烈的炮彈爆炸聲淹沒了。
中美聯軍好象早己洞悉了日本人的全部計劃和時間表,炮火的反擊既準確又猛烈。全部日軍被淹沒在炮彈爆炸的巨響,火光和硝煙中,斷肢殘臂漫天飛舞。一些僥倖衝出炮火覆蓋區的官兵,又被中美聯軍自勺步槍,輕機槍,衝鋒槍和火焰噴射器的“熱烈”歡迎,差不多全數被擊殺。炮火整整轟擊了約半個小時,進襲的日軍起碼損失了一多半。炮火剛一停8輛謝爾曼坦克和近10輛裝甲車在照的彈的亮光中衝向了殘存的日軍。坦克上的機槍子彈密不透風,日軍士兵被一片一片的掃倒。
靖國神社的登記員此刻一定是忙得屁滾尿流。坦克後面的聯軍的大兵們潮水一樣地湧了出來,這種踩痛腳痛打落水狗的精神相信誰都不缺乏。聯軍士兵的作風與日本人恰恰相反,他們都是實幹家,一聲不吭的充分發揮著手中武器的效能,認真的歡迎這些突然從黑暗中大喊大叫冒出來的不速之客。打擊既準確又猛烈,沒有人敢懷疑血肉之軀可以抵擋如此數量眾多的鋼鐵彈丸。雖然不少的日軍官兵很樂意去見天照大神,他們前撲後繼不計後果的衝鋒,希望用他們悍不畏死的精神去感動或摧垮他們認為美國大兵們那並不堅強的神精,但顯然這是日本人的一廂情願是無濟於事的,良好的願望與鐵與火的現實差得太遠了。日軍官兵的“萬歲!”聲漸漸地弱了下來。
聯軍計程車兵們放肆而大方的揮霍著那永遠也不用擔心會缺乏的彈藥,照明彈成群集隊的飛上夜空,白慘慘的光亮照明瞭這片地獄般的戰場,坦克炮轟響,各種子彈出膛聲響得象炒豆一樣。至此,日軍發動的夜襲宣告失敗,餘名官兵有三分之二倒在了進攻的道路上。剩下計程車兵們在中美聯軍兇猛地掃射和明亮的照明彈光芒下,緊緊地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所幸的是中美聯軍官兵們也不大願意冒險,他們衝擊得並不太遠。這使得日本入剩下的幾百名殘兵敗將可以在地上一寸一寸的移動著向後爬行,當他們狼狽不堪地退出中美聯軍的火網,到達一片小樹林中時,所有的人才敢直起身子。
夜間進攻不用說是完蛋了,但部份倖存的官兵並不以為然。兩名中隊長彥川少佐和靜崗龜田少佐打算重新組織隊伍再次發起攻擊。但這一行動被夜襲總指揮谷下大佐制止了。谷下在衝鋒時右臂中了一顆步槍子彈,指揮刀也不知扔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對彥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