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不爭氣的落下,我卻並不想醒來。
眼腳的淚似乎被人拭去,那雙手又在腰間緊了一緊,就像小時候我被別家有父有母的小仙罵野孩子時,師父總是會悄悄變成師兄的模樣,大搖大擺的吧人家痛揍一頓。別家小仙看不破幻術自是以為是師兄出的手,等其父母帶著寶貝小仙找上門時,師父便會“狠狠的揍”師兄一頓,等仙者走後又會把我抱在懷裡安慰:“小諾聽話,小諾不是野孩子,小諾是比誰都高貴的好孩子。”我向那個懷裡使勁拱了拱,就像小時候依賴師父時一樣。卻還是不禁嘲笑自己真的是刺激大發了,連師父都夢到了。想想若是師父知道我被覺演如此欺負,會不會把覺演打的魂飛魄散,永不輪迴。
還是不告訴師父了,反正現在的覺演也不知道輪迴了幾個輪迴,以前就忘了吧。
想想自己也是個腦子不好使的,在魔淵谷居然等了覺演兩千多年,兩千多年,早就不知道輪迴了幾次了,早就不知道把我忘到哪去了,就算不忘記,可覺演還有他的月瑤妹妹。
我恍惚轉醒,前一夜的夢還縈繞不散,我揉揉頭,翻個身,想再睡一會兒,一使勁才感覺出腰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著。
我掀開被,隨手掄起那個東西,經過本上仙仔細的辨認,這是一隻左手。
但是,就是這個但是,為什麼我的左手枕在頭下,腰上還有一隻左手。
真想只有一個,這隻手不是我的。
我沉下起,順著手往後摸,果然多了一個人。
我這個神仙做了數萬年,就一個缺點:我的床只能我自己睡,誰敢睡,除非拳頭比我硬。
於是我習慣性的抬起腿,運足力氣,一腳飛出……
“啊!”別誤會,這不是我的叫聲。是被我砸的那個人的慘呼。
就在剛剛我飛起一腳踹人後,那個人順利的飛出了床帳。
就在我正得意時,腰間的一股力直接把我帶著和他一起飛了出去。
本以為非得摔得親師父都認不出來我是誰時,我摔在了一團軟乎乎的東東上,額……一個人身上。
身下的人掐了把我腰:“娘子,一大早起來就著急投懷送抱了,就這麼愛為夫嗎?”
是覺演的聲音。我趕忙起身,看見那張含笑的臉時,我真的真的想吶喊“司命星君,我欠你錢嗎?”
覺演隨手扯過窗邊衣架上的衣服慢條斯理的一件件慢慢的套,似乎屋子裡就他自己一樣。
我偷偷退了一點,再一點,再一點一點也退不了。又是腰間的那道把我帶到地上的力。我氣的牙癢癢,他卻淡然一笑:“我在我們之間下了一個一步的禁止,也就是說我們之間的距離不會超過一步。”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是禁止就好,趁他不注意解開就好了。
他似乎讀懂了我想什麼:“以你現在的修為還解不開這道禁止。”
我再次暗暗磨牙。
他穿好衣服,從容拿起我的衣服,長臂一伸把我扯到他的懷裡:“娘子都這麼多年沒見到為夫了,難道就一點也不想念為夫?居然不同為夫說話。”
我扯掉他披在我身上的衣服:“哼!”如何不想。
他再接再厲,又披上一件:“娘子還是穿上吧,晨間天涼。”
我再次把衣服扯掉,反正我又不是沒穿衣服,長裡袍還在,不就少層皮嗎!一使壞心眼,把覺演的外袍扒到了肩下。
他笑笑,並不在意,也不管我扒了他的衣服,繼續往我身上套:“娘子瘦了,以後為夫定幫娘子好好補回來。”
我還是默默的扒彼此的衣服,誓要與他頑抗到底。
他低低笑起:“原來娘子是想賴床,那為夫就陪娘子賴一賴。”說完竟真的不往我身上套衣服,轉而抱起我放到床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