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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想向老族長求取一些湖底的寒冰。”

我暗自偷笑,這老頭是魚,小九是貓,怕小九很正常。如果是一般的小貓,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裡去了,偏生小九是師父的女兒,丟不得、罵不得、打不得,痛苦死魚老頭了

老族長點點頭,隨後對我到:“你不一起下來嗎?”

我一撇嘴,這老頭知道我怕冷更知道貓是怕水的,這絕對是故意的。抱著小九往身後的草地上一坐:“不去,這兒挺好,還能曬曬太陽。”

老族長笑的奸計得逞:“那咱們就去吧。”說著帶著儀卿踏浪離去。

見他們消失在湖面,向後一仰就倒在身後的草地上。

覺演在我身邊坐下,隨手捻起我的一縷髮絲把玩。

一把扯回頭發,瞪回去:“玩什麼頭髮玩頭髮,別玩我頭髮,玩你自己的去。”

覺演眨巴眨巴無辜的大眼睛,半天才憋出一句:“那諾諾也可以玩我的頭髮啊。或者也可以給我束髮的。”

一巴掌拍過去,翻過身背對著覺演躺著,緊緊閉上眼睛。

覺演的聲音卻還是在耳邊縈繞:“諾諾,你給我束髮吧。”

“諾諾,你看湖面上的小鯉魚在對著我們吐泡泡呢。”

“諾諾,你那麼喜歡醉惜花,為什麼朔雲山沒有醉惜花啊?”

“諾諾,今天去接你的那個仙使是誰啊,長得好白啊。”

“諾諾,你在這裡住了多少年了?那位老族長多少歲了,看起來好老啊。”

“諾諾,我餓了,我們不管儀卿,先回去吃飯吧,反正她那麼大的人又走不丟。”

把耳朵一堵,聽見就當耳朵漏風。

在我的耳朵真的要漏風的時候,覺演終於止住了嘮叨。

果然,師父說的對,不管別人怎麼鬧,你不理他,總有他鬧不下去的時候。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是起身整衣。腳步踏在草地上的聲音很微弱,但我能感覺得出來身後人的離開。

翻身仰躺在草地上,偏頭看著覺演漸行漸遠的身影,心裡竟落了空。搖搖頭,甩掉不該有的感覺,抱著小九曬著暖暖的太陽閉眼睡覺。

覺還沒睡著,眼前的陽光就被擋去大半。

有些不情願的睜眼,本以為是覺演,正要埋怨幾句就見儀卿提著個籃子擋在我身前。

笑眯眯的塞過來一大塊湖冰:“留著鎮蓮子羹。”

我笑著把湖冰藏到衣袖裡。雖被冰的打個哆嗦,但還是笑著藏得更深,這湖底的寒冰可是好東西,冰蓮子羹或西瓜、葡萄這些東西最是好吃,就是很少有人能從老族長那裡討來幾塊。

揉揉我的頭,坐在我身邊:“覺演呢,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搖搖頭,扒拉著儀卿籃子裡的冰塊,考慮著要不要再劃拉一塊兒:“剛剛說餓了,大概是自己先回去吃飯了吧。”

儀卿沉默半響,忽的拍開我的手:“不許打它們的主意,這是給硃砂公主解火毒的。”

我有些意外:“你是為硃砂來取的湖冰?”

“對啊。”答得理所當然:“不然你以為取來給你鎮果子用?”

儀卿理所當然,我倒是有些不能適應:“可她是你的情敵啊?”有些不放心,伸手摸摸儀卿的額頭,喃喃自語:“沒發燒啊。”

歪頭躲開我的手:“做什麼呢?”

“又沒發燒,又是大白天的,怎麼就說胡話了呢?”

翻個白眼,儀卿一臉無奈:“我就長了那麼一副惡毒相,就不能做一會好事。”

“只是沒想到而已。”轉而惡狠狠到:“如果我是你,我就再找點兒火,直接把那個火鳥烤了,免得天天看見還礙眼。”

呵呵笑出聲,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