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那一處,目不轉睛地看了許久。
“溫小姐。”是秦明立,在溫詩好身邊落座。
她收回視線:“秦二少有何貴幹?”
秦明立端著酒杯,與她手裡的酒杯碰了碰,小飲了一口:“既然那麼想要,怎麼不搶一槍?”
話裡有話,所指明確。
溫詩好抬眸,遠望著:“搶了之後呢?”她轉頭,看向秦明立,收斂了唇角的笑意,目光微凜,“時瑾跟我魚死網破,你再來坐收漁翁?”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他倒確實想這個女人去觸一觸時瑾的逆鱗,坐收漁翁沒錯,可她的野心也沒錯,女人的嫉妒心,可是能抵千軍萬馬的。
秦明立不否認:“那要看你敢不敢賭,收不收得住那頭狼。”話裡尤為耐人尋味,他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杯,“是馴服,還是被咬死,尚沒有定論。”
溫詩好好整以暇地挑眉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