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用的。&rdo;長孫憐急忙表明自己的態度,&ldo;你下次見到她可以轉告她一聲,我不會壞了她的事情,但是同樣的,我的條件也希望她能考慮考慮。&rdo;
男人眼中暗含諷刺,卻因為天色太黑,長孫憐並沒有看見。
男人道,&ldo;我會轉告她的,你好自為之。&rdo;
&ldo;是。&rdo;長孫憐屈膝福身,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她才站直了身體。
長孫憐對著男人消失的方向惡狠狠道,&ldo;一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罷了,若不是我心繫博意和如意,又豈會受你們兩個的差遣?哼!&rdo;
長孫憐扭過頭,準備離去。
可偏偏這時候,茵然因為二人相繼離去而放鬆了警惕。
&ldo;咔嚓&rdo;一聲,茵然不小心踩在了一堆樹葉上,發出了聲響。
長孫憐猛的回頭,&ldo;誰在那裡?&rdo;
茵然屏氣凝神,一點都不敢放鬆。
長孫憐慢慢靠近茵然,茵然悄悄動著腳,然後猛的躥了出去。
茵然這逃跑,純屬爆發。
她捂住自己的臉,只將眼睛露出來,飛快的從長孫憐身邊跑過。
長孫憐連忙去追,她不知道剛才的話被這人偷聽到了多少,總之,要以絕後患。
長孫憐縱然有心想要抓住這人,卻也不敢太過張揚。
這麼晚了,她身邊連個婢女都沒有,若是被有心人看見起了疑心,豈不是得不償失?
想到此,長孫憐忽而停下了腳步。
她看著那人逃走的背影,穿的衣裳與今日傅榮苼進宮身邊的那個婢女很像。
&ldo;暖苼閣?&rdo;長孫憐輕笑,心中有了計量。
而暖苼閣中,只有一個婢女,名叫茵然。
長孫憐勾唇,轉身走了。
一直到了第二日,才派人將茵然抓了過來。
茵然一夜未睡,眼睛底下青黑一片。
長孫憐不停的逼問著,折磨著茵然。
茵然抵死不肯承認,她一直在說,自己昨夜從宮中回來了以後便直接睡了。
長孫憐見茵然咬的這般死,哪怕是受盡了折磨也不肯說,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記錯了。
她看著茵然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悄然笑了。
既然暫時不能動傅榮苼,那動個婢女總歸是沒關係的。
只要想到傅榮苼看見茵然屍體時驚慌失措的模樣,長孫憐便頓覺出了一口氣。
&ldo;來人,將這婢女拖出去教訓教訓,陪同大小姐一起進宮,居然一個人回來了,連照顧主子這種事都做不好,還要來何用?&rdo;
下人進來,將茵然拖走。
&ldo;等等。&rdo;長孫憐喚住下人,沉聲道,&ldo;不要打死了,給她留一口,若是能挺過去,就當做是本夫人的善心好了。&rdo;
&ldo;是,夫人。&rdo;
下人領命,拉扯著茵然的腿和手臂真的是將她拖了出去。
接下來的事情,長孫憐便沒有過問了。
怎麼處置茵然,這些常年在她身邊伺候的人都知道,下手也會有分寸的。
長孫憐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想著昨夜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茵然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氣了。
那些人將她送回暖苼閣,便走了。
茵然是靠著心中的執念,靠著想要將聽到的話告訴傅榮苼,才能支撐到傅榮苼回來救了她。
也算是命大了。
茵然說完了。
傅榮苼也聽完了。
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