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也是九龍的股東之一,但是平時無所事事,基本也就是每個月來公司拿點工資,要麼就是年底拿了分紅就出去花天酒地去了,平時在公司根本就不怎麼管事。
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的瘋,突然要管這件事,而且還和大老闆打包票,說這件事包在他身上。
他的大老闆哪能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貨色,原本是不想同意的,可是畢竟兩家都認識,而且人家也是公司的股東,再者說這傢伙這次還非得要管,他也不好回絕,就讓他負責這次的談判,不過還是不太放心,就把陳慶方也給派了過來。
陳慶方一聽說這傢伙摻乎進來就知道沒好事,可是他就算不願意,也不敢拂了上面的意思,來的時候,他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可是沒想到,居然還是鬧出了這樣的事。
雖然陳慶方看著這個二世祖也很是不爽,但是卻也不能當面看著他捱打啊,於是趕忙站起身來,一把拉住了李逸帆的胳膊。
“李先生,冷靜,冷靜,咱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打架的不是?冷靜,冷靜,對不住了哈。”
李逸帆看了陳慶方一眼,然後一把把這個二世祖給摜到了沙發上,也不坐下,就那麼站著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然後對陳慶方說道。
“陳主管我看你是個明白人,我那幾塊地的價格,具體值多少錢,我想咱們都清楚的很。如果你們要是有誠意來找我談,那咱們就好好談,可是如果你們要是想和我玩混的,或者說,就願意出到這個價格,那我想咱們也沒必要在談了。”
說完也不理會陳慶方滿臉尷尬的神色,就轉過頭,看著那個滿臉別的通紅,正在扶著自己的脖子,不斷的喘著粗氣的二世祖,眼帶不屑的對他說道。
“我李逸帆長這麼大,還真不是嚇大的,你要是想玩陰的,我接著,不過話可說明白了,到時候要是傷到自己個兒,可別特麼的找後悔藥吃。還有,以後見面,說話注意點,被特麼一張嘴就噴糞,就憑你也配稱爺?草!什麼個東西!”
說完也不再理會屋子裡的兩個人,就往外面走去。
剛走出了包間,就聽到裡面是一陣響動,李逸帆微微一笑,就知道那二世祖,肯定是在裝腔作勢的要找回面子,說不定正拎著酒瓶子要往外衝,不過那邊陳慶方在死死的拉住呢。
對這種人,什麼個德行,他太是瞭解不過了。
包房裡的人再也沒有追出來,李逸帆也沒有在崑崙飯店做過多的停留,而是直接出了酒店,開車往學校那邊趕過去。
大週末的,晚上居然還要有一門小考,不過沒轍,誰讓這學期的課程實在是太緊了呢。
別的同學愁眉苦臉的出了考場,不過李逸帆卻一點沒放在心上,憑藉著他那變態的記憶力,這次的小考對他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不過宿舍裡的其他幾個兄弟,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一個個都是愁眉苦臉,就連說好的宵夜,都不想去了。
李逸帆也無所謂,和哥幾個告罪了一聲,就打算離開學校了,畢竟上午的時候可是和高芳芳約好了,今晚去她哪裡過夜的。
他沒有開車進校園,畢竟那樣太張揚,所以就選擇把車子停在了校外美食街的一家飯店的門口,平時經常和幾個兄弟來這裡消費,所以和飯店的老闆混的挺熟,把車停在這裡也沒什麼問題。
來到停車的地方,剛剛按了遙控,想要上車,結果後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李逸帆猛的一轉身。
上午剛剛和那個二世祖過了招,他一直警惕很高,他知道那樣的人最是睚眥必報的那種人,所以最近他打定主意,出入要小心。
他猛的一轉身,結果看到的人卻讓他一愣,和他想象的幾個手持砍刀的黑衣大漢的形象完全不一樣,因為對面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