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梵空這口氣,這是抱怨他是因為攜帶了胡澈和司徒韶峰二人,所以才慢了。胡澈不由沒好氣的說道:“若是如此,不如梵空師兄你丟下我和皆空二人,你自個趕路去西林寺吧。也省的如此消耗法力。”
“貧僧豈能是那忘恩負義之人。”梵空哪裡聽不出胡澈的畫外音,不由笑道:“佛子大人對貧僧再三點撥,更是應了貧僧之邀才去那西林寺。貧僧又豈能丟下佛子不管。”
“只是佛子大人,神足通雖然方便,可是也有它的桎梏,那就是所去之地,必須神念先至。對神識的要求比較高,貧僧要不時的以神識來定位目標,所以我們這趕路起來,不得不走走停停。現在我們距離西林寺已經不遠了。佛子大人還請勿要擔心,待貧僧再跨出些步伐,我們就到了。”
梵空和尚也是個倔強之人,性格也是兼任。一次攜帶兩人趕路,便是運用那駕雲驅物對法力消耗也是甚大,更何況是這神足通的大能。
一顆金光閃閃的大腦袋,也是汗如雨下。但是為了怕被胡澈怪罪,也是咬牙堅持,不斷的破開空間。
而胡澈,剛剛臨時起意,想探聽神足通的法門,語氣也是重了。這會見到渾身大汗的梵空,心裡也是極為愧疚。正想找一個藉口和梵空道歉,畢竟人家梵空一路上對他恭敬有加,沒有絲毫怠慢不說,現在是自己惹出的麻煩,才被玄武道人追趕。梵空和尚二話不說,就帶著自己趕路,自己還那麼說辭,實在是不當人子。
於心有愧的胡澈,一路低頭不語,兀自想著道歉的藉口。
沒等胡澈想好藉口,卻聽一聲洪亮的佛號響起:
“阿彌陀佛,前方可是梵空師兄迎接佛子大人歸位?”
什麼!迎接佛子大人歸位?
胡澈傻了,這還沒到西林寺啊。也沒有見梵空有傳音回去啊。這,這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已經有人來迎接了。
三人向前方一看,只見前方空闊地帶,密密麻麻的盤膝而坐著數百個和尚。梵空一見對方,面色一喜:“澄空,淨空,圓空三位師弟,你們怎麼來?”
說完,梵空對著胡澈指著那和尚群裡的三個帶頭和尚,說道:“佛子大人,這三位乃是我西林寺掌教弟子,澄空,淨空,圓空。三位師弟,這位就是佛子大人,至陽道胡澈。還不快快見過佛子。”
那盤旋而坐的數百和尚,聽梵空這一說,紛紛站起,個個雙手合適,口喧佛號,對著胡澈見禮不提。
胡澈現在是最鬱悶的,現在他不光鬱悶了,更是感覺害怕。為什麼害怕?要是你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窺視,你怕不怕。
現在還未到西林寺地界,一路上胡澈只是與梵空同行。算上身邊這個被光頭亮瞎眼的司徒韶峰,得知胡澈行進路線的不過三人。可是,這三人不可能會洩露胡澈行跡,可偏偏那西林寺的和尚就算到胡澈要來了。還派出數百和尚,更有三位掌教弟子迎接。
胡澈是宅男,不代表他傻,這天上掉餡餅的事,他從來不信會落到自己的頭上。要說他信什麼,他只信無利不起早。若是沒有好處,西林寺不會如此關注他的動向,更不會排出如此多的弟子迎接自己。
可是自己有什麼能讓對方貪圖的呢?對方可是西林寺啊,中州修仙界我五大仙宗之一。而他呢,他不過是個破落的至陽道弟子。
一向奉行,做人小心的胡澈,見這數百和尚見禮,連連推託。只言我不過是至陽道的弟子,是各位的師弟,哪裡當的起師兄們的大禮。
見到未來的佛子如此客氣,眾僧也是嘻嘻哈哈的推推嚷嚷,好不熱鬧。
約莫過了半響,胡澈對那也不知道是‘澄空’還是‘淨空’或是‘圓空’的光頭說道:“師兄,我依稀記得梵空師兄沒有傳信回去啊?不知道師兄是如何得知我們會在此時,此刻行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