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妻妾,甚至連孩子都五個了。”
“……”
好吧,原諒她實在是不知情況,那林太醫看起來不過而立竟然是五個孩子的爹了;不過轉念,江嘉鼎也不過看看四十,如今卻是三兒一女,季巧萱腹中還有一個;至於外面那些風流孽債,更是不知幾何。想想也就釋然了,只是妻妾數位?這世道,男人當真不可以貌取之。
妻妾成群不說,在外更是風流。花樓的紅顏知己,養在外面的解語花,當真白生生糟蹋了不少良家婦女。
想到當初的齊浩遠,不也是那般情真意切,結果呢?
江兮淺心中劃過濃濃的苦澀,不也是如此嗎?情之一字,太過傷人;便是此生都再不想觸碰了。
男人太過狡詐,他們的心隱得太深,她自認資質愚魯,看不清人心,所以此生,就這樣罷。
整間屋子突然安靜下來。
若薇和若芸兩人面面相覷,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憂傷,若薇抿著唇,這麼些年,小姐的身上總會時不時散發出那樣的哀傷,好似能浸透人心般,讓人覺得心疼而又無奈。
她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麼?
在她們心中,自家小姐是那般的完美,雖然偶爾會捉弄她們,讓樓裡的兄弟姐妹們都恨得牙癢癢,可她卻是他們所有人都想捧在手心,傾盡所有也要守護的公主。
她真的好想開口問問,卻又擔心戳中她的傷心處。
意識到氣氛不對,江兮淺回過神來,眼中帶著詫異看著發呆的若芸,“這是怎地,當真興奮過頭了?”
“……小姐,您……”,若芸嚅了嚅唇,半晌未說出話來,只是撅著嘴,“您太過分了,哼!”
“喲呵,還太過分了”,江兮淺學著她的模樣,翹著蘭花指,逗樂了兩人。
氣氛稍微緩和,只是若薇的心卻一直沉著。
洗漱完畢,看到若芸手上拿著的篦子,擺擺手,“若薇可與夫人說過了?”
“嗯,一大早就說過了”,若薇頷首。
“主院那邊情況如何?”,江兮淺徑自從床上翻下,汲著繡花鞋,從衣櫃中取出一套男式的錦服華袍穿上,而後從若芸手中拿過篦子,只是三兩下將頭髮挽起一小戳,用白玉發笄固定在頭頂其餘的隨它披散在腦後,兩條串著紅色珊瑚珠的金線從左右兩側垂下,落在髮絲間。而後又從梳妝檯的暗格中取出一張人皮面具,附在臉上,再用藥粉細細塗抹了邊緣處。
只是短短半刻鐘時間,房間中頓時出現一位熟悉的翩翩公子;面若白玉,身似風柳,丰姿威儀,不可方物。
“小姐您這是?”,若薇詫異。
“嗯?小姐……”,原本的柳眉經她巧手繪製,不粗不細,卻帶著無比風情,尤其是此刻微微上挑,竟讓若薇心跳都快上了幾分,“這,奴婢見過公子。”
江兮淺抿唇一笑,順便朝她拋了個媚眼,明明是同一個人,可那感覺卻分明不像,“本公子有事,今個兒你們倆可得把家給看好了,若是給那些不長眼的鑽了空子,本公子可不饒你們。”
“小……公子,您還是快些離開吧”,若芸單手捂著胸口,咬牙切齒。
江兮淺只覺得眼前一亮,喲呵,竟然敢趕她走了,不錯不錯,有前途。
從屋中的暗道離開,到了隔壁傅府之後,銀面早已經帶著琴棋書畫四位美婢等在那裡。
“公子可當真讓人傷心,見了樓主,竟忘了我們姐妹”,說話的竟然是嬌俏的若棋。
江兮淺眉毛微挑,“哦?美人們傷心了?來來給爺瞅瞅”,說著手竟然朝著若棋胸前處。
“啊——”若棋驚叫一聲,雖然知道自家公子本是紅妝,可那敏感處豈容他人隨意觸碰,趕緊運氣後腿數步,這才堪堪穩住身形,臉上飛快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