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真紀不堪鞭撻,在田中歸熊發瘋似的抽打下很快就昏厥了過去。
但是很快又被一桶冷水潑醒。
已經打累的田中歸熊上前揪住她的頭髮,咬牙切齒問道:「是不是一個斯斯文文,今晚穿著白色西裝的青年指使的你,快說,他是什麼人!」
鈴木真紀根本就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也已經沒有力氣再罵,但卻找到了一個氣對方的機會,露出個嘲諷的笑容虛弱的說道:「偏不告訴你。」
「八嘎呀路!」田中歸熊氣急敗壞的怒罵一聲,吼道:「打!給我打!」
……………………………
另一邊,等沖田興平急匆匆趕到現場時,時間又已經過去了半小時。
「裡面的人聽著,我是大阪府警察本部本部長沖田興平,千萬不要傷害人質,什麼都可以談,你們有什麼條件都可以跟我提。」沖田興平接過下屬手裡的喊話器,親自喊話勸降。
中村真一看了看錶,至少還要再拖延兩個小時,他回應道:「呸!別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鬼話,你們警察最會騙人,一切都是以抓捕為目。」
警匪僵持談判這種事磨幾個小時都很正常,只要把節奏控制好,那麼他有信心拖到青山秀信的支援抵達。
「你對我們有誤解,我們警方無論任何情況下都是以人質的安全為第一目標,只要能保證人質無事,我們都可以答應你。」沖田興平強忍著不耐煩和暴躁,裝作心平氣和的樣子。
「我不信,除非你們先後退一百米表示誠意,那我們再接著談……」
中村真一沒少跟匪徒談判,所以深知該怎麼利用這件事來拖延時間。
因為顧忌被挾持的兩名警察的人身安全,以及田中歸熊又強調了必須抓活口,導致沖田興平根本不敢下令強攻,只能被中村真一牽著鼻子走。
在中村真一東拉西下,很快就過去了兩個小時,沖田興平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喝水,嘴巴都快要說幹了。
「本部長,情況好像不對,匪徒遲遲不肯提條件,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一名下屬旁觀者清,提醒道。
沖田興平先是一愣,緊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故意拖時間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難道還有同夥敢來從警察的包圍圈中救他們不成?」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提醒的下屬聞言覺得也是這個道理,只能歸咎於是中村真一他們太過缺乏安全感。
不想輕易投降,又不敢提意見怕被警方算計,所以才這麼僵持下來。
而同一時間,從東京一路疾馳而來的警視廳人員已經抵達了大阪市。
在他們表明了身份後,負責在高速口設卡的警察根本沒敢攔截就直接放行,但卻打電話通知了上司,經過層層彙報後才傳到了沖田興平耳中。
「東京警視廳的人?至少有二十多輛車?他們來這麼多人幹什麼?」
沖田興平一臉懵逼,但想到今晚愛心之家大禮堂的變故,他心裡有種強烈的不安的預感,隱隱意識到了哪裡有問題,但又想不出問題在哪裡。
只能選擇打電話求問田中歸熊。
而田中歸熊在得知此事後,僅只是片刻的愣神,就瞬間想通了一切。
那個出現在大禮堂的陌生人和今晚的血案無關,而是東京警視廳潛入取證的臥底,他一直拿著手提電話四處亂竄,那又真的只是手提電話嗎?
他在深陷重圍的情況下還遲遲不肯提條件,是根本沒想和沖田興平談判,故意在拖延時間等待後續支援。
想通這點後,他驚怒不已,歇斯底里吼道:「立刻強攻殺了所有人!」
「啊?」沖田興平直接被嚇傻了。
田中歸熊根本來不及解釋,呼吸急促的說道:「我會找人攔截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