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木君你為什麼不認真聽我講話呢?」青山秀信眼神不善,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正想拿刺頭立威呢。
三木一郎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不想淪為殺雞儆猴的雞,連忙站了起來解釋道:「警視大人明鑑,我走神是因為我父親的墓碑被人偷走了。」
會議室裡眾人頓時全部懵逼。
斯國一,真是好新穎的藉口啊!
「是真丟了!」三木一郎見沒人信自己,頓時急了,悲憤道:「今早墓園的管理人員給我打電話,我過去一看碑不翼而飛,我嚴重懷疑是被我抓過的犯罪分子出於報復才這麼幹。」
畢竟普通小偷誰會去偷墓碑。
「呃……」青山秀信被搞得不知道怎麼說,乾巴巴道:「人還在就行。」
「墓沒問題,人應該還在,我替家父多謝您的關心。」三木一郎對青山秀信彎腰鞠躬,語氣真誠的說道。
青山秀信嘴角扯了扯,抬手示意他坐下,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會議繼續,我今天主要就講三個點。」
眾人頓時精神一振,都露出了喜悅之色,只講三個點啊,那肯定快。
兩個小時後,會議結束。
所有人,包括淺井綾在內都有種日了狗的感覺,是隻有三個點沒錯。
但是這其中包含六個方面,九個細節,以及還有十二項注意……草!
……………………………
下午兩點多。
「咚咚咚!」
「進。」青山秀信頭也不抬。
三木一郎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語氣焦急的說道:「警視,出大事了!」
「怎麼,三木君,你媽的墓碑也被偷了?」青山秀信抬起頭關心道。
三木一郎表情一僵,「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拋下我跟人走了。」
「原來是你媽被人偷了。」青山秀信恍然大悟,臉上露出抹同情之色。
三木一郎:「…………」
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呢?
「警視,參議院野澤議員的兒子被人綁架了。」三木一郎說起正事。
青山秀信臉色一肅,「人呢?」
「在接待室,仁平總監讓我來叫您過去。」三木一郎畢恭畢敬答道。
青山秀信立刻起身往外走。
三木一郎連忙跟上。
來到休息室,青山秀信就看見仁平國雄正在安撫一個眼眶深陷,滿臉疲憊,兩鬢略有些斑白的中年男人。
正是上個月剛當選的參議院議員野澤勝利,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連任。
「青山警視。」看見青山秀信,野澤勝利主動站了起來迎接,顯然是將救回兒子的希望全都寄託在他身上。
畢竟青山秀信的名頭挺唬人的。
青山秀信連忙微微彎腰,快步上前雙手握住野澤勝利的手,「野澤議員您好,有什麼事請坐下來說吧。」
「我兒子被綁了,劫匪收了錢但沒放人!」野澤勝利緊緊抓著青山秀信的手坐下,焦急的說道:「請青山警視務必要幫我救回兒子,事後我一定重謝,我就只有那麼一個兒子!」
「野澤議員,冷靜一點,我們青山警視可是平成第一神探,他肯定能抓到劫匪的。」仁平國雄說了一句。
無時無刻不放過捧殺的機會。
青山秀信說道:「野澤議員剛剛是說你們家裡已經把錢給劫匪了?」
「是,接到勒索電話後我們就把錢送去了,但說好今早把人送回來但卻遲遲不見蹤影!」野澤勝利說道。
他不在乎錢,只在乎兒子,所以在接到勒索電話後為兒子的安全考慮並沒有報警,而是老老實實的交易。
青山秀信沉吟片刻,嘆了口氣情緒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