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安倍拓真不敢再狡辯。
三木一郎冷哼一聲,沒有再與之計較,看向神奈川縣的警部,語氣平淡的說道:「你說說現場的情況吧。」
不管怎樣,對方也算是幫他把父親的墓碑和黑澤公子的屍體找到了。
扇個耳光發洩發洩就行。
「嗨!」神奈川縣的警部鞠躬應了一聲,隨後緩緩開口:「黑澤家公子的死亡時間不超過48小時,從脖子上的痕跡來看是被繩子勒死,另從他指甲縫裡提取出了一些皮屑,這還要經過檢測才能確定是不是他自己的。」
「這個坑不是現挖的,我們推測腐爛的那具屍體是先被人殺害後拋屍埋葬,然後昨晚殺害黑澤家公子的兇手來拋屍時發現了這具腐屍,為了省力就乾脆將黑澤公子也埋了進去。」
「但因為坑只夠埋一個人,埋兩個後為了完全掩蓋住氣味,堆的土就越來越厚,形成了一個小山包,他們乾脆就去偷了塊墓碑來掩人耳目。」
「而坑旁邊有被現挖掘過的痕跡說明兇手在事先並不知道這裡還埋了一具屍體,因此可以排除腐屍也是綁架黑澤公子那夥匪徒殺害的可能。」
他的推測幾乎完全還原了情況。
「黑澤公子的死我來查,那具腐屍的死因你們神奈川縣去查,我看他身上的衣物和手錶,生前估計也是非富即貴。」三木一郎沉吟片刻說道。
他還要抓綁架並殺害黑澤公子的兇手,沒精力分心辦另一件案子,而且這好歹是神奈川縣的地盤,他總不能吃獨食,還是得給人家留口湯喝。
神奈川縣的警部應道:「嗨!」
……………………………
長夜漫漫,時至凌晨,東京街頭夜晚的熱鬧已經退散,只有三三兩兩的不良和醉鬼遊走在空蕩蕩的大街。
青竹雅苑,一家韓國人經營的高檔私人會所,位於澀谷區,主要接待歐美人和一些有地位的日本人權貴。
此時其中一個包房內,田宮慧子正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前,彙報著參議院議員黑澤勝利獨子可能被韓國人綁架並殺害的事情。
老人叫崔圭文,是在日大韓民國民團總會的會長,相當於是所有在日韓國人的頭頭,其掌握的資源很多。
畢竟他們在日本有著自己的學校和醫院,企業,媒體,甚至是銀行。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敢一直向日本政界滲透,爭取日韓人平權的底氣。
這麼說吧,凡是日本所有被曝光的貪汙醜聞,基本上都跟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因為他們主要就是靠著腐蝕各部政要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也正是因為他們一直的努力,才使得在日韓國人在保險,教育,醫療等方面獲得了和日本人同等的待遇。
同時他們還一直在爭取讓日本國會立法,給予在日韓國人考取日本地方公務員的機會,不過進度很緩慢。
但這也充分說明了他們的能量。
所以青山秀信對他們的態度才會是就算不配合,但也儘量不能得罪。
「阿西吧!這些混蛋!」
聽完田宮慧子的講訴,崔圭文勃然大怒,直接一把砸掉手裡的茶杯。
綁架並殺害國會議員獨子。
如果此事曝出,他們不僅會在國會上多出個立場堅定的反對者,同時還會引發日本民間對韓國人的反感。
他們每進一步都極為艱難,可就這麼一件事便能讓他們倒退好幾步。
想阻止曝光,已經不可能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降低影響。
如青山秀信說的那樣,幫忙抓住兇手並公開交給警視廳,就算不能得到黑澤勝利的原諒也能減少點仇恨。
「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查。」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