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後四人將所有的錢都藏進了這棟房子的地窖,鎖好門後各自離開。
黃毛和另外三人分開後,眼見四下無人,就把兩沓剛分到的鈔票從懷裡掏出來嗅了嗅,露出滿意而陶醉的表情,打了輛車直奔歌舞伎町而去。
…………………………
歌舞伎町櫻花夜總會。
3號包間。
「蒼井警部,已經八點了,這人怎麼還不來。」松下幸之看了一眼手錶皺起眉頭,陰陽怪氣道:「他就算不給我面子,也不能不在乎您吧。」
「伱也知道,我們轄區今天剛出了一件大案,青山君作為署裡的骨幹忙一點很正常,不急。」蒼井抽著煙微微一笑,但眼底已經有了些不悅。
青山秀信這個傢伙居然敢遲到!
簡直沒把他這個上司放在眼裡。
就在此時包間的門被推開,青山秀信走了進來,嘴裡道著歉,「實在是不好意思,來的路上有點塞車。」
他真沒有故意遲到的意思。
歌舞伎町一到晚上就堵車厲害。
「這地方是這樣的,畢竟天一黑是個男人都往這兒跑。」蒼井臉上看不出絲毫不悅的情緒,哈哈大笑著起身相迎,上前親熱的挽著青山秀信的肩膀入座,「來來來,青山君,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野口會的新任會長松下幸之,你們倆認識認識。」
「青山君,久仰大名,早就想見您一面,今天總算得償所願。」松下幸之笑著起身,說完就直接端著酒仰頭一飲而盡,「我先乾一杯,敬您。」
「松下君夠豪爽!」青山秀信給自己倒了杯酒,陪了他一杯,放下酒杯說道:「松下君年齡不大吧?看著比我大不了兩歲,能在野口松雄出事後扛起野口會的大梁,年輕有為啊。」
對方看著頂多三十歲的樣子。
「青山君這是寒磣我呢?我哪能跟您比啊!」松下幸之連連擺手,嘴裡直說道:「比不了,這可比不了。」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啊,就不要互相謙虛了,都是各自領域的後起之秀。」蒼井給兩人分別倒了杯酒。
酒過三巡,蒼井給松下幸之使了個眼色,松下放下酒杯,「其實今天請青山君來除了是希望解除您對野口會的誤會外,也是希望能重新和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建立起穩定的合作。」
「松下君這話從何說起?」青山秀信一怔,裝傻充愣道:「野口會想跟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合作,那就去找他們社長啊,我又能幫上什麼忙呢?」
「青山君!」蒼井放下酒杯一把摟住他的肩膀,笑著說道:「這裡就我們三個,說這話可沒意思了,松下既然找到你,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誰不知道野原棟的遺孀現在唯你是從?」
「青山君,野口會跟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之前是野口松雄犯糊塗,現在他不是已經栽了嗎?俗話說做熟不做生,跟誰合作不是合作,松下君這個人很可靠。」
「青山君,蒼井課長說的正是我的心聲吶!」松下幸之擊掌,看著青山秀信說道:「如果青山君你願意在中間幫忙的話,野口會必有重謝。」
「我也想幫忙,但確實是有心無力啊,抱歉。」青山秀信搖了搖頭。
山川一城那邊都已經開始在東京註冊公司準備入場了,這個時候出爾反爾,那他以後還有什麼信譽可言?
而且蒼井和松下幸之明顯有利益勾結,再次跟野口會合作,那松下有蒼井做靠山真會一直老老實實的嗎?
絕對不可能!畢竟松下年紀輕輕能在野口松雄倒下後掌握野口會就充分說明了他是個野心,有魄力的人。
松下幸之盯著青山秀信,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身體往後靠去,淡淡的說道:「青山君,你覺得在東京催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