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裡卻打定主意要為自己和大哥一雪前恥才行。
仁平大郎拍了拍他的肩膀,「千萬不要自作主張,父親不會放過青山秀信的,肯定會給他個教訓,就當是先收利息,等我回來了再算本金。」
仁平二郎不以為意,父親胳膊肘往外拐,哪像有要維護兒子的樣子。
報仇的事還是隻能指望自己。
「好了,時間不早了。」仁平大郎看了一眼手錶,帶著妻子轉身離去。
青山秀信,我一定會回來的!
「大哥,一路順風!」
仁平二郎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仁平大郎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直到看不見大哥的背影,仁平二郎才轉身離開,臉色陰沉而又振奮。
青山秀信,等著我來陪你玩吧。
「阿切!阿切!阿切!」
辦公室裡的青山秀信連打了三個噴嚏,吸了吸鼻子,繼續看手裡連環殺人案的卷宗,邊看邊記錄下要點。
1號死者,男性,22歲,東京工業大學大三學生,琦玉縣人,死亡時間1990年1月26日除夕夜,被毆打折磨致死,身上的面板無一完整,現場除死者外還有三個人的腳印以及多枚指紋,從腳碼推測兇手有一名女性。
2號死者,男性,35歲,計程車司機,東京都人,死亡時間1990年3月5日,在死亡前同樣遭受過毆打折磨,最終被捆住手腳隔斷動脈流血過多而死,這次現場除了有三個人的腳印外,只發現了一枚指紋,和第一次案發現場的其中一枚指紋相吻合。
3號死者,女性,18歲,剛高中畢業,神奈川縣人,死亡時間1990年5月7日,遭受過暴力摧殘,被兩人輪尖後勒死,發現兩名男子的體液,現場同樣有三個人的腳印,沒有指紋。
4號死者,男性,27歲,料理店服務員,北海道人,死亡時間1990年8月8日,死亡前遭受過暴力對待,生殖器被割了下來,現場還是有三人個的腳印,以及一根女性掉落的頭髮。
5號死者,女性,24歲,夜場陪酒女,東京人,死亡時間1990年11月7日,遭受過毆打,未被侵犯,死亡原因是被斬首,現場同樣發現三個人的腳印,但這次未發現指紋和毛髮。
因為案情太過惡劣,所以東京警方在1990年和1991年這兩年一共採集了超過十萬可能會有嫌疑的人的指紋和dna進行對比,但都一無所獲。
兇手做完最後一個案子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就像是從此人間蒸發了。
「呼——」青山秀信吐出口氣。
感覺頭已經開始疼了。
從現場記錄來看,兇手的作案手段越發成熟,留下的痕跡越來越少。
五個死者,年齡不同,身份性別職業都不同,出生地也不同,身上幾乎沒有完全相重合的點,兇手多半隻是隨機殺人,這種案子是最難查的。
青山秀信已經準備好拖段時間就放棄,告訴仁平國雄自己無能為力。
雖然別人說他是神探,但他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破案率高是因為他只管結案,而不在乎真相究竟如何。
但這個案子卻是沒法找替罪羊。
「咚咚咚!」突然敲門聲響起。
青山秀信喊道:「進來。」
「警部,綾瀨美智被殺一案,我關於木村家和的調查有進展了。」中村真一推門而入,神采飛揚的說道。
青山秀信的注意力頓時從連環殺人案上被轉移,問道:「什麼進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