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n ET來了,神色如常。
用過午膳,黎霜華稱身子不舒服,要回房休息,告辭離去。沐月夕也不留她,讓詠詩送她回去。
綴墨三人知趣的退了出去。
沉默良久,冷隨風開口問道:“紫檸,你就不像知道師父叫我出去說了什麼?”
“可以告訴我的事,我無須問,你自會說,不可以告訴我的事,我問了,你也不會說。
”沐月夕表情當然的剝桔子吃,純天然的小橘子,味道純正,真好吃。
“明天是她十七歲生辰,師父要我為她準備一份禮物。”冷隨風平靜無波的雙眸透著一絲冷意。
沐月夕撫摸著籠在手腕上的紫檀串,這是她生日時,冷隨風送她的,故意挑眉道:“送你親手做的紫檀串給她,她必定會高興地。”
“紫檸。”冷隨風沉聲喊道。
“我這是實話實說,你師父是什麼想法,你比我更清楚,他不就是想讓你送件東西去,向黎姑娘表達一下你對她的情意。”沐月夕嘟著嘴,板起小臉,目光偏到一邊,不看冷隨風。
冷隨風走到沐月夕面前,半躬下身子,與她對視,語氣溫柔而堅定地說道,“紫檸,不管師父有什麼想法,都不會影響到我對你情意,你要相信我,紫檸。”
沐月夕直直望進他眼眸深處,幽黑的眸中情深似海,眼波流轉,點頭道:“我相信你。”
“不置氣了?”冷隨風追問道。
沐月夕撲哧笑道:“我在跟你開玩笑,我才不會為這點小事就生氣。
”
冷隨風啞然,知道又上她的當,拉起她的手,手指輕輕地拂過紫檀串,“它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
沐月夕眸光一亮,“我知道你送什麼給黎姑娘比較合適了。”
“是什麼?”
“你師父有沒有送給你獨一無二的醫書和藥典?”
冷隨風眸光微轉,笑了起來,“難怪小師叔叫你小狐狸。”
“人家給你出主意,不但不感謝人家,還罵人家,以後不幫你了。”沐月夕嗔怪的橫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起身要走。
冷隨風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離開。“我賴定你了,你休想不幫我想主意。”
沐月夕啞然而笑,“原來冷公子也會耍無賴的。”
“你會淘氣,我為何不能耍無賴?”冷隨風挑眉問道。
“是是是,你可以耍。”沐月夕笑嘻嘻的道。
兩人說說訊息,時間過得飛快,晚膳時,冷隨風不得不離開,去陪阮青援和黎霜華用膳。
第二天,雨過天晴,又是豔陽高照,沐月夕本以為黎霜華會來邀請她過去,誰知午膳時間過去甚久,都無人來請,沐月夕知道她又自作多情一回。
自那日後,沐月夕又有許多天沒有見到冷隨風,她打坐的時辰也由一個時辰加到一個半時辰,阮青援每天親自熬補品給她服用。她的身體漸漸地強壯起來,長高了許多,帶來的秋衣,全都穿不上了。詠詩綴墨忙了幾個晚上,才把衣服改好。
這一日,沐月夕剛打坐回房,一身是汗,就叫詠詩去打水,準備沐浴,等了許久,也不見詠詩回來,“她該不會是去打井了吧?”
綴墨抿唇一笑,陪著沐月夕打趣道:“奴婢這就是幫著她挖,好快點打水上來。”
詠詩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兩手空空,她因走得急,一張臉泛著紅暈,“大小姐,過幾天是冷公子二十一的生辰。”
“你怎麼知道?”沐月夕皺眉。
“剛才我去打水時,無意聽到阮藥王和黎姑娘說的。”詠詩偷聽牆角去了。
沐月夕莞爾,這阮青援醫書襯得是天下第一,可撮合人的法子,他用來用去就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