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雖然無虞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地方,但是隻從名字上面來看,這個地方絕不是什麼善地。
鄂多圖聽到無虞這樣問以後,剛剛一臉悲傷的的他此時竟然臉上顯現出怒色,說道“這些人簡直就是畜生,他們用這血祭壇來坑殺北星門弟子,並且用北星門弟子的體魄來增強他們的邪門修為。”
“北星門弟子身體之中每個都有著凡人所不具有的體魄,這體魄也是維持自己修為的唯一工具,存在於他們的身體之中,而現在他們卻把這些弟子在這血祭壇之中坑殺取出他們的體魄,這些弟子體魄消失,只能化成蟲子繼續自己的生命。”鄂多圖說道。
難道自己剛剛進來這地牢裡面踩到的蟲子便是那些北星門弟子嗎?看著自己腳上的綠色液體還粘在自己的身上,無虞心中頓生悲傷。
接著無虞心中一驚,心中也早已經是被一腔的怒火給灌滿,路穹和烈少看看你們乾的好事,竟然敢用活人的體魄來增強你們自己的修為,他們簡直連這畜生都不如。
枉費你們還曾經是北星門的支柱,還是北星門的大師兄,而現在你們竟然幹起了這種勾當。
鄂多圖此時沒有在意無虞的表情,而是一臉的憤慨的繼續說道“他們不只是這樣,他們在這裡佈下著血祭壇還有一部分原因和魔教也脫不了干係。”
“難道他們還與這魔教有什麼瓜葛嗎?。”無虞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在剛剛開始的時候無虞就已經預料到,只是憑藉路穹和烈少的話,他們肯定不能掀起這樣大的風浪,想不到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鄂多圖說道“我被囚禁在這裡的時候,每日都看到有很多的妖魔進來,雖然他們都是以東西蒙面,儘量不讓我們看到他們的面目,但是妖怪畢竟是妖怪,他們身上的氣息和儀態根本騙不過我,可憐北星門是正途代表,誰知道現在竟然淪落到與妖怪為伍,與畜生共謀事情,真是可悲可嘆。”
無虞聽到鄂多圖說到妖怪的時候,心中一震,想起了肖靈兒,肖靈兒也是妖怪,但是給自己卻是不同的感覺,況且她還曾經救過自己,自己前世與她有些緣分,但是她畢竟是自己口中的妖怪,自己心中此時也不是滋味。
“那你說的那個血祭壇是在哪裡?”無虞此時避開了這個關於妖怪的話題,而是問道這個血祭壇的事情。
“那個地方就在前面,在那裡也只有一個出口通向外面”鄂多圖說道。
“血祭壇在前面?出口也在前面?”無虞此時心中既興奮又疑惑,看來這也完全不是死路一條,但是為什麼鄂多圖知道前面是出口,為什麼還尋死覓活神色也如此悲傷呢?為什麼不自己尋求出路呢?
鄂多圖苦笑一聲說道“說前面有出口,但是這出口和那死路一般,你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
“怎麼這樣說?既然有出口就要試一下,總比在這裡等死好吧。”無虞說道。
“你看到那前面的走廊沒有?”鄂多圖指著地牢前面的黑洞洞的走廊說道。
無虞剛剛只顧著看鄂多圖了,根本沒有注意到在這地牢的後面是這走廊,再加上這牢房之中唯獨那走廊裡面沒有燈光,所以無虞也就忽略了那個走廊。
“你是說那個走廊過去以後,便能夠到達血祭壇了嗎?”無虞問道。
鄂多圖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不知道,這走廊裡面其實是暗有乾坤。”
“暗有乾坤?”無虞心想,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埋伏不成,看向那走廊的時候只是看到黑乎乎的一片,根本在看不到其他的東西。
鄂多圖說道“我們在這牢獄之中也有很多人想逃跑,但是每每跑到這走廊之時都會被殺掉,我們也只是聽到裡面的慘叫聲,至於他們是怎麼死的,我們卻都不知道。”
無虞再次看向那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