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搞什麼鬼。就是拿彈弓射她屁股,石子上加了一點點癢癢粉。哦厚厚厚~”
“幼幼,你真是越來越壞了,壞到連鳳傲國的天都黑掉一半了。”雪陌舞嘿嘿一笑,寵溺地用手指繞著她的銀。
“誰讓她耍騷啊。哼。沒讓惜雪一口咬死她就很仁慈了。”
“幼,怎麼說這麼粗俗的話。”鳳靳羽彎起手指,她小鼻子上颳了一下。
“就說就說。”她嬌滴滴地撲到鳳靳羽懷裡,藕臂環住他的腰,“說了爹爹就不喜歡幼幼了嗎?”
“喜歡……”她身上少n的體香一寸寸撲打過來,鳳靳羽片刻失神,輕輕推開她的身子。
“喜歡為什麼不讓我抱?”她皺著小臉,埋怨地撒嬌,手臂固執地纏繞他。
“你都十五歲了。是大姑娘了。”
“討厭討厭!雪舞不抱我,你也不抱我。”
“幼幼!告訴你多少次,抱這個字不要亂用。”雪陌舞訓斥道,抱就是上,雪舞不上她,爹爹也不上她,聽聽這是什麼話。
“不說抱,那我說上好了。”她皺皺小鼻子,柳眉飛挑。
“呃……你還是說抱。”鳳靳羽唇角抽搐,“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此時,伴隨門外一串腳步聲,傳來一個霸氣卓絕又異常性感的聲音:“說什麼這麼開心?”
風烈邪一身銀黑衣袍,是軟雲輕霧一樣的絹布材質,一舉手一投足王者氣概十足,英姿雄,俊美無儔。
身後跟著的是鳳徹和鳳碩,三個人一進門,視線就不約而同又統一地落艾幼幼身上。
就知道他會找來!鳳靳羽含笑的面頰瞬間冰冷如水,對雪陌舞說:“你先帶亦雪下去換件衣裳。”
“不用換了。雪郡主穿這一身,很美。”風烈邪細細地打量著艾幼幼,目光預灼熱。
她一身雪白的騎馬勁裝,踏著雪白的狐皮靴,淨若初雪。
雪白的斗篷一直垂到靴下,領子上溫軟絨密的風毛燭光下微微顫動。
朱唇粉面、楊柳細腰、冰肌雪膚,大波浪的銀色卷一直垂到腳踝,閃爍著白金色的光澤,簡直就像個冰晶娃娃。
鳳亦雪真是越來越標誌了,甚至比艾幼幼還要美,走起路來是步步生蓮。
那雙又魅又淨的翦翦水眸,有一份不染世俗的純真。
令人不自覺的匆匆一瞥間就心搖目蕩、魂銷魄蕩。
街道上她騎著白色的駿馬回眸一笑,那一剎那,天地間的光華好似都集她一人的身上,深深烙印他腦海,成為永恆的絕色。
這樣的女子,當初就該留宮!風烈邪真是後悔。
被那古怪又炙熱的眼神瞅得慌,艾幼幼不爽地往鳳靳羽身後貓了貓,小聲嘀咕:“這就是貴客?他們的眼神好奇怪。”
齊刷刷隻眼睛啊,風烈邪、鳳碩還有鳳徹,尤其是穿湖綠色衣衫的鳳徹,眼睛都要長她身上了,還情不自禁靠了過來。
“你且隨雪舞先下去。一會來唸雪院用晚宴。”鳳靳羽漂亮的眉毛微微一蹙,這三個男人失控的眼神愛慕昭著,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亦雪,你不記得我了嗎?”鳳徹率先開口。
“不記得。”她只記得風烈邪,皇宮遇見過,那個男人很俊,笑起來特別有魅力。
“哇,娃娃魚!你的聲音好像娃娃魚。嬌嬌的,糯糯的,甜甜的,嗲嗲的……不不不,是像掛著冰晶的糯米蜜糖糕。”鳳徹怦然心動溢於言表,這樣絕美的聲音他這輩子都沒聽過,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你是不是餓了?”艾幼幼俏睫徐眨,什麼娃娃魚,糯米糖糕哦。
天哪,她關心他嗎?她那張粉嫩嫩的小嘴兒一開口說話,他的心就怦怦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