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她身上,“其他殿門我都鎖了,你沒法別的殿過夜。你既然打算外面轉一夜躲我,若把它丟雪地裡,待會冷了撿起來穿不了,受罪是你。”
☆、chapter198自盡
198自
北辰染似笑非笑地朝寢宮走去,沒有挽留,甚至頭都沒回一下。
她討厭一眼被看穿,無法忍受自己像金絲雀被囚禁這華麗的牢籠!
艾幼幼披著兩層暖裘雪地裡一直走到三天,腳被凍得硬邦邦失去知覺,鞋子全溼透了,只能踱著小腳取暖,實受不了想回去換雙鞋,才現殿內早已沒有燭火。
靜悄悄一片,她躡手躡腳地進去,摸黑走路,什麼也看不見,不小心撞到案角,嘩啦一聲,桌角的奏摺掉了下來。
艾幼幼慌忙拾起奏摺,他還?
“你來了!”黑暗傳出北辰染的聲音。
她沒有做聲,也沒有掌燈,兀自櫃子裡找一雙保暖的鞋子,打算凍死也要外面過夜了。
蹲地上櫃子裡翻騰了許久,才找到一雙合適的,對著月光照了照,穿到腳上。
“這雙不是白色的!”
他的聲音聽起來迷迷糊糊,倒並不像睡著,待他蹲下身湊近她,她才嗅到他呼吸間的酒氣,他喝酒了,還喝了很多。
“應該是這雙!”他從櫃子裡取出一雙帶著流蘇墜的純白繡花鞋,為她穿上,滿意地欣賞,“嗯,這就對了。”
她驚詫地凝著他收回腳,真是醉得不輕!
北辰染站起身,似乎想起什麼,忽然再次蹲下,將自己為她穿好的鞋又脫了下來:“該歇息了,穿什麼鞋!”
歇……歇息?
他不由分說猛然將她一下子扛到肩頭,大步走向床榻,她腿一伸想逃,卻被他拽回原處,只不過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就傾軋過來。
“你若碰了我,我立刻……”她威脅的尾音全部吞沒他的吻裡。
他吻得極用力,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全部抽乾,將她的骨血肉,連同靈魂一起全部吃掉似的。
他口的薰衣草花香混著酒香,是一種非常清冽的獨特香氣,並不讓人討厭,反而能產生眩暈的作用。
她感覺快要被他吻得窒息,想拒絕,卻又暈沉沉忍不住淪陷,竟莫名其妙開始回應。
她吮住他舌尖的一剎那,北辰染忽然停住,喃喃地莫名其妙:“不對啊,每次到這裡你都會打我的!”
“……”
“奇怪!”北辰染說到這裡竟翻了個身,背對著她。
艾幼幼尷尬地抽抽嘴角,到底是喝多了,以為做夢。
“每次你都會夢到我嗎?”她終於再次開口和他說話。
“你不是每次都來,我就等你,不來也等。你來了我高興,也不高興。你每次來,我親了你一下你就打我,打完了就走,我怎麼喊你你都不回頭。”他醉醺醺,聲音也不清晰,倒比平常帶了孩子氣。
她輕輕一嘆,原來,夢裡,你也不曾擁有過我,卻夜夜夢裡等。
“夢到你的時候真是很幸福,幸福得讓我很難過。”
“染染,對不起。其實我……”她說了很多,直到身邊小呼嚕打得淺淺,也沒有停止。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眼皮上流轉,他即使醉酒也有早起的習慣,揉了揉痛的腦袋,睜眼時嚇了一跳。
女人銀鋪散他手臂上,像一張綿綿密密的情網,她的手掌搭他的胸口,腦袋就蜷他頸窩,睡得像安靜,像一隻貓咪。
他驚詫的目光緩緩變成甜蜜的幸福,心竟重升起希望。
即便她大鬧脾氣,但肯躺他懷裡,就證明她並不討厭他,或許,她有一點點心動,或許,是她還沒認清自己的情感,或許,總有那麼一天,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