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在齊腰深的河水中緩緩前行,河面的水流在雙方的努力下,明顯減到了最低限,就算到了河道中間的最深處,河水只能淹沒到他們的胸口,平緩的水流,再也無法衝動身穿重甲計程車兵,發現這一點的高盧士兵,似乎更加激起了高昂的戰意,因為他們認為是他們堵塞了支流,所以目前河流的深度就是如此了,沒有了河流的阻擋,眼前與平地無疑,”噗嗤。噗嗤“河沿有更多計程車兵毫不猶豫的踩進河水中,濺射起一片片的水花,整片河面上都像是翻滾起來,密密麻麻的高盧士兵在水流中靠向岸邊,“長槍手列隊!”隨著嘹亮的喊聲,河沿上面的獵鷹軍弩手如潮水般退去,手執盾牌的重槍部隊從後面有序的進入戰場,“快,我們衝上河岸了!”一名高盧士兵半隻腳踩上了河沿,興奮地喊道。對方的抵抗比預想的低,但是前面密集的長槍,讓他的喊聲嘎然而至,這些身穿重甲的重槍手就像一群在冷雨中出現的狼群,南方軍重槍手都是經過戰爭的老兵,看著爬上河沿的高盧人,並沒有一開始就壓上去,而是老練整列的的躲在厚重的盾牌後面,用手中鋒銳的長槍豎起足以摧毀敵人的巨大槍陣,密集佇列就像一堵鋼鐵之牆。士兵目光中激發的是一種蔑視一切的兇性,作為近戰兵種,長槍兵的戰損往往都是各兵種最大的,兩軍交錯,只有勇敢者才能活下來,長槍手打量著一個個爬上岸的高盧人,目光冰冷就像在看待死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最大限度的克服心中帶來的恐懼,讓自己在慘烈的對刺殺交鋒中活下來。如果在遇上暴雨風雷之類的天氣,他們身體內的那股血腥就會完全被激發出來,“前進!”“前進”雙方同時發出吶喊,長槍手腳步整齊向前。冰冷的目光透著嗜血的瘋狂,一名高盧士兵剛爬上河沿就被重槍軍一槍刺穿了腦袋,黃白之物濺了後面的同伴一臉,無數的黑色鎧甲構成洪流。“啪啪”一萬長槍手組成的合圍,重重撞上正向著河灘瘋跑的高盧人,恍如一柄猛然砸進麵粉堆裡的鐵錘;無數的血雨伴隨著殘肢飛上半空;腥風血雨;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襲來;剛剛爬上岸的百名高盧士兵被完全碾碎。重槍手的步伐沒有停,而是繼續向前,踏入河水中,”頂上去!“”殺“兩軍竟然在河道中間廝殺起來,刀光劍影,相互廝殺的雙方在齊腰身的水中中翻滾,長槍帶起一串串鮮紅的人血,順著河道流淌而下,河面上都是紅色,在照亮的火把下,顯得如此詭異。“公爵大人,好凶猛的高盧人!”在中游河道的一段,一名德尼亞護衛騎士嘴裡呼呼的喘著粗氣,在他的旁邊,德尼亞公爵奮力從一名高盧士兵的屍體上拔出長劍,高盧士兵的鮮血飈射出來濺射了他一臉,抬起頭,眼前的景象,讓德尼亞公爵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在對面的河岸,高盧士兵就像殺不完一樣,舉著武器爭先恐後地撲通、撲通地跳入了淹到腰部的血水中,人潮洶湧,從上空看下去彷彿將整個河面都佈滿了,隨著河沿的一陣箭雨落下,飛濺出無數的猩紅液體,在他此刻的眼中,在河流中段殺成一團,無論是獵鷹軍還是高盧軍,他們都是一頭頭兇獸,就是用牙齒咬。用腳踩,他們也會在臨死前發揮出讓人難以置信的戰力,自己引以為傲的德尼亞重步兵,雖然擁有兵力優勢,但竟然在短短半個小時內就被沖垮了兩次,這是一個讓德尼亞公爵很沮喪的發現,有些東西可以靠裝備彌補,而有一些卻需要真正實戰的積累,,德尼亞公爵以鐵血手腕治國,但一直都被老對手偌森德所牽制,真正遭遇如此慘烈的會戰還是第一次,他知道對方猛攻的區域其實是獵鷹軍的防線,而自己僅僅只是被很幸運的掃到了一下,但就算如此不經意的掃了一下,德尼亞公爵的軍隊,也在短短半個多小內付出了上千人的損失才把高盧人趕下河去,而獵鷹軍卻可以氣勢如虹的與高盧軍隊打的旗鼓相當,甚至還隱隱佔有上風足以說明德尼亞軍隊與獵鷹軍隊之間的差距之大,而那些小勢力國家就不用說了,幾乎就是一觸既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