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線迂迴曲折,而且海岸附近還有很多的暗礁沒有燈塔的指引,很容易一頭撞上礁石,龍牙戰艦艦長瑪希利奧站在甲板後面的艦橋上,舉著大倍數的嘹望鏡,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前面的海面,雖然亞特伍德的海軍已經受到了重創,暫時沒有辦法有海岸活動,但是,從最近的情報來看亞特伍德人從外面調回了大批的商船和漁船,這些民用船隻都是速度很快的小型帆船,未必能夠給獵鷹海軍造成什麼大的損失,但是卻可以快速的通風報信讓亞特伍德方面提前做好準備獵鷹海軍則稱呼這些小型帆船為”禿鷲“意思是揮之不去的意思,這些小型帆船與作戰船隻有很大的區別,船頭是三角方形的,速度快吃水淺,可是很結實,這些討厭的禿頭帆船上面常常會放有一塊地鐵板,鐵板上面放有一堆木材和蠟,一旦發現海面上獵鷹海軍的蹤跡的時候他們就會點燃火堆,利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傳達資訊讓獵鷹海軍感到有些不適應的是,這些在近海遊弋的亞特伍德方面的小艦隊,常常不懸掛海軍旗,或者乾脆就裝扮成漁船,受到攻擊的時候,就稱自己並不是軍隊請求得到獵鷹海軍的饒恕,開始的時候,部分海軍的龍牙戰艦還真地上當,放過了他們,後來杜斯特倫凱一道命令下來要求獵鷹海軍將這些亞特伍德方面的船隻,無論懸不懸掛軍旗,只要是有敵意行為的一律視為敵人對待,立即擊沉瑪希利奧現在所擔心的,就是有亞特伍德人這種禿頭帆船出現,一旦被提前發現,整個計劃都會受到影響,在瑪希利奧的身邊,站著一位文靜而彪悍的海軍軍官他倒不像瑪希利奧那樣的緊張,相反的,他正抬頭瞭望著天上的繁星,每一個星座都讓他恍若入迷一般他是一名薩蘭德人,對於星座有很深刻的瞭解,在船上沒事的時候,他還指點海軍水手們對於天空地認識,方向、水文、潮汐和指引星,並且說這些都能在天空的群星中提前看出來,這位軍官,就是薩蘭德人白歐,前薩蘭德王朝的南方公爵,在諾曼底之亂中,白歐是遠征軍的一員,在諾曼底京都被擊敗俘獲,白歐在天文學上的造詣頗深,帝國海軍部對此很看中,由杜斯特倫凱親自保舉,白歐當上了這艘被譽為”六月花“號龍牙艦的大副,”瑪希利奧艦長,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白歐從天空收回目光,謹慎的說道“只有一個小時了嗎?地點和方位有偏差嗎?”瑪希利奧摸出懷裡的指南針,歪著頭看了看,目光對著遠處的燈塔仔細看了看,似乎正在比較著什麼,“應該不會錯,燈塔的東南方向五百米處!如果風向和水流不出現突然變化,應該可以流入燈塔後面的港口內”白歐昂著頭自信的在旁邊說道,對於夜間辨認方位和時間,他是絕對的權威,白歐笑著道“你說昨天進入亞特伍德的那隻海軍艦隊的指揮官,要是突然發現自己的戰艦,莫名其妙在半夜被炸上了天,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如果是我,一定會當場吐血”瑪希利奧神色輕鬆的哈哈一笑,他轉身走向後面的甲板,向已經在等待命令的水手們說道“大家都聽明白了吧,現在就把船上的原油桶全部丟下去!遵照海軍部的命令,讓我們給予這些從西南來的客人一份終身難忘的大禮!”“明白!”水手們轟然答道,然後整齊的將甲板上堆積的東西一個個丟入大海中,那是一個個小木桶,數量達到了一百多個,海面上翻湧起浪花,將木桶捲走,向著港口的方向推動,在港口內,一支從西南方向進入的艦隊正在裡邊,戰艦彼此間間隔十米以上,其中七艘是標準的帝國巨型戰艦其他二十一艘是帝國戰艦,戰艦高聳的桅杆上懸掛著西南總領的海軍旗,此刻,在亞特伍德海城剛剛修繕的大廳內,燈火通明,來往的達官顯貴正如同眾星捧月般圍在幾個身穿帝國海軍制服的人身邊,沒有人會想到危險即將降臨,悠揚的琴聲和美妙的貴婦,讓這些海軍提督們心花怒放,而亞特伍德方面也希望能夠依靠這些西南總領海軍艦隊來打擊讓他們飽受損失的獵鷹海軍所以語言間絲毫不避諱恭維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