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他不允許我在他面前掩藏情緒,抬起我下巴給了我一個綿長卻點水般的吻,他看我坐上公交,開遠了我還能看到車後他模糊的身影立著。不再不回頭嗎……
☆、誰吃誰的醋
我們在一大堆難題面前重新走在了一起,與以前不同的是我只能在心裡承認並承受我的戀愛,說不出口的愛情和男友。
常梓宥第二天到達雲南,在只有我們兩人的別墅裡休息了半天后去上班,晚上有個應酬推不掉,吃完飯他又回到了別墅沒有隨他們去酒吧,被他們嘲笑了一番,說什麼絕世好男人。
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他每天不定時彙報他的情況,知道我對他的生意不感興趣,所以基本是談生意前後或是開會前後跟我簡單說明一下,他將悉尼的天氣設在手機的首頁,都會提前跟我報告悉尼當天的天氣情況,比天氣預報還勤快,別忘帶傘多穿衣也是他的習慣性關心。
我想笑他幼稚,也不嫌煩的,可漸漸我便習慣了他的簡訊和問候,下課後或打工後我都知道會有問候簡訊等我開啟,所以也養成了我的一個習慣,忙完後我總會愉悅的去翻下手機,看到他的關心我都不自覺揚起嘴角,手機於我來說意義變得豐富。我們之間有跨越不了的滄海,我們之間的未來沒有,哪怕現在說分開也不驚訝,處於瀕臨危險地帶的我們竟然在苦苦掙扎,不是,掙扎沒錯,卻不覺苦,澀中帶甜,哪怕只有一點點甜蜜也能融化我平靜的面容,我不知道對於常梓宥來說是何感情,這不可思議的思緒是彼此的吧。
對於他的問候,我的回覆不多言,點到就好,習慣是可怕的東西,我不敢想象每天沉迷於他的問候裡不停渴求更多會是恐怖的瘋狂。
常梓宥我本是該恨的人,我想不通他有什麼魔力可以讓我在地獄天堂裡來回,共處的同學也都說不認識我了,就連打工店裡的老闆也說要重新認識我了,現在經常安排我做首席服務員,說我的笑容是把利器。
我自認在戀愛裡,戀愛裡的我也該是笑容燦爛的,有他的簡訊和電話我不斷告訴自己我在戀愛,可戀愛了為什麼還要不停告誡自己是在戀愛呢?因為我說不出口我的笑容因為是戀愛了,因為我也只是做到了表面的燦爛。
喬的生日我也收到邀請,但並不是喬本人,是他的女友露西。剛開始那女孩上前介紹是喬的女友我還愣了半天,她和我們不同系,聽別人說是喬主動追的,每天守在女孩上下課的教室,憑喬出眾的長相和氣質,哪有追不到的女孩。女孩是本地人,高挑身材魅力無限,金髮閃閃很柔順,爽朗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和喬很般配。看到這個女孩我才釋然,我就說,喬應該是喜歡和我完全不同型別的女孩的,我根本沒有西方女孩的特質,那次果然是在耍我,還裝的很像。
所以露西的邀請,我欣然接受,心想和氣質女孩做朋友,我也會渲染些。
生日定在今晚,我匆忙準備了份說不上多好的禮物,有些尷尬站在門外,完全忘了之前來包餃子沒半點猶豫就踏進他們的宿舍。老秦給我開的門,笑說我懂禮貌了,我回了他一句上次我是被拉進來的。
入目的便是喬和他女友在熱情激吻,身邊的人在起鬨,桌上滿滿的是酒和食物,很多已經拆開包裝吃了,桌上的凌亂也比不上兩人身上的凌亂,我不知兩人是不是激情忘乎所以,開始脫去對方身上的衣物,女孩的金髮散亂不再是柔順,虛掩著兩人的臉,晚禮服也已經脫至半腰,聲聲低吟,已經分不清誰的胳膊誰的腿,我迅速低下頭握緊手上的禮物,想塞給老秦讓他代勞,我做不到和那些人自然的起鬨歡鬧。
不知是誰看到我,哦一聲說稀客,我抬頭望去,喬脫襯衣的手停住與我四目相對,他沒有推開身上扭動的女朋友,只是移開視線似失了興趣般沉默坐著。我想他看到我更多是驚訝,我以為至少他是知道